夏知雪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極其自來熟的黎晚晚坐在她對麵,甚至還頗有閑心的打量她的房間。
一大早被黎晚晚這麼一嚇,夏知雪現在清醒的很,心情也很暴躁,甚至連裝都不想裝一下,眉眼間盡是煩躁,“黎晚晚同誌,你到底想做什麼?”
有事快說沒事趕緊滾蛋別礙眼!夏知雪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黎晚晚,看見她就心煩。
黎晚晚淡定的收回了視線,嘴角掛著笑意,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夏同誌,我有一件事有點好奇,所以想過來問問你是怎麼想的,不知道夏同誌能不能幫我解惑。”
夏知雪的心瞬間就提起來了,目露警惕,斟酌道:“黎晚晚同誌怕是問錯人了,我的學問可能還不到家,應該解答不了你的疑惑。”
然而黎晚晚壓根就把她的話當回事,自顧自的說著:“你說明明是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為什麼其中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敵意那麼大呢?”
“她明明都沒有招惹另一個人,偏偏另一個人三番四次的針對她,你說她應該怎麼辦呢?”
說這話的時候,黎晚晚的目光直直的看著夏知雪,想表達的意思顯而易見,夏知雪也不是傻的,自然聽出了這其中的意味。
但那又怎樣?
夏知雪抿了抿唇,茫然的看著黎晚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黎晚晚同誌,這兩人都是你的朋友嗎?”
裝傻?看看這無辜的臉,迷茫的眼神,怪不得能騙過那麼多人,這演技,不混娛樂圈簡直太可惜了。
黎晚晚可沒打算跟夏知雪表演什麼你裝我猜的戲碼,“明不明白你心裏清楚,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收起你那些小把戲,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真惹惱了我,你怕是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有的是辦法教訓你還能不讓人查出半點證據。”
夏知雪的這點小把戲算不上什麼高明,甚至可以說是很低級,她隻不過懶得動手罷了。
“夏同誌,你好自為之。”
扔下一句後,黎晚晚扭頭就走了,她忙的很,還有兩畝地的小麥沒收呢,哪有時間跟她在這玩什麼聊齋。
宋明月百無聊賴的站在外麵,見黎晚晚出來,眼睛刷一下就亮了,“晚晚,你終於出來了,來都來了,我們直接去飯店吃飯吧,我快餓死了。”
說著,她就挽上了黎晚晚的胳膊,拉著她直奔飯店而去。
飯店早上隻有簡單的饅頭跟包子,外加一點蔫蘿卜,宋明月有些失望,“隻有饅頭跟包子啊,我還以為早上有什麼好吃的了,還不如回去吃你做的飯。”
黎晚晚把蔫蘿卜夾進饅頭裏,拿著饅頭慢悠悠的吃了起來,“蔫蘿卜的味道還是不錯的,你可以嚐嚐。”
夏知雪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嚐了一口蔫蘿卜,然後皺著臉咽了下去,“應該是好吃的,就是可能不太符合我的胃口。”
嚐了一口後,宋明月隻專心吃包子,再也沒有碰過蔫蘿卜一下。
早上過來飯店吃飯的人不是很多,畢竟除了包子也沒什麼別的了,以至於飯店的人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