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到冬天,就是大家夥最清閑的時候,隨著天氣越來越冷,大家夥基本上都縮在了屋頭,就連開墾荒地的事情也放緩了腳步。

盡管之前的準備還算充分,也絲毫不能組織冷空氣的到來,搬過來的時間太短,就算房間中有一個小鐵爐也無濟於事,該冷還是冷。

這個時候坑坑的用處就體現了出來,不再被一隻貓丟進空間裏,可以時時刻刻窩在自家主人身邊。

黎晚晚正在研究怎麼才能更好的賺錢,先不說現在哪哪都需要錢,光是一個反哺靈泉需要的東西就花費了她大半的積蓄。

除了一個不知道名的小球之外,剩下的東西都是花大價錢從趙老頭哪裏買的,幾次下來,饒是之前利用水果還有多餘的糧食賺了不少錢,現在也所剩不多了。

再不想想辦法,她連靈泉都養不起了,尤其是在知道靈泉現在還能包治百病後,黎晚晚更是生出了一種焦急感。

“唉。”在不知道多少次歎氣之後,黎晚晚扔掉了手中的筆,扶著額頭靠在牆上,眉頭緊鎖。

本子夾上的紙寫了又塗,塗了又寫,漆黑的字跡占據了滿滿當當的一張紙。

就現在這禁止老百姓交易的情況,想要找一個合理的賺錢渠道難之有難,雖說每天按時上工就能賺不少工分,但這些對黎晚晚現在的情況來說就是杯水車薪,完全不夠。

但賺錢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立馬辦到的,她之前嚐試著開國舞蹈班,但很明顯,效果不是很好,不然也不會去當什麼私人老師了。

所以到底要怎麼辦才能在不犯事的前提下賺更多的錢呢?

就在黎晚晚想這件事想的頭昏腦漲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一般這個時候會照過來的隻有宋明月,所以黎晚晚不疑其他,起身就去開門了。

但在看清楚門口站的人是誰後,黎晚晚擰起眉頭,不耐煩道:“你來幹什麼?”

感受到她的不待見,夏知雪瑟縮了一下,低著頭失落道:“黎同誌,經過這段時間的犯事,我已經認識到了我的錯誤,之前那些事是我不對,是我鬼迷心竅才會犯下那些不可饒恕的過錯。”

“既然你自己都知道是不可饒恕了,那你還過來幹什麼?”不等夏知雪把話說完,黎晚晚就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本來她就因為想不到辦法頭疼,心情本就不是很美妙,夏知雪還來這裏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她不懟回去都說不過去。

夏知雪有一瞬間的卡殼,麵色扭曲了一下,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她垂著眼,麵上是深深的歉疚,小聲道:“我已經認識我自己的錯誤,這次過來是想跟你道歉的,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之前頭腦不清醒下做的那些蠢事。”

“我們大家都是下鄉知青,都是離開熟悉的地方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們更應該團結起來,互相幫助才是。”

夏知雪抬頭盯著黎晚晚,訴說著她的歉意以及之後肯定會改過自新,希望能得到黎晚晚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