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注定是不安穩的一年。
在黎晚晚找過黎建國後,知道她拿他沒辦法,黎建國就像是激發了什麼技能一樣,再次厚著臉皮纏了上來,甚至還肆無忌憚的在村子裏閑逛起來。
這也讓黎建國發現了一樁大事,隨後氣勢洶洶的找上了門來。
黎建國大力的拍打著黎晚晚家的大門,滿臉怒容,大聲的在門口嚷嚷著:“死丫頭,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家,你出來,聽見沒有!”
就這樣,在他大聲嚷嚷了幾分鍾後,黎晚晚冷著臉打開了門。
她看著站在門口黎建國,眉頭緊鎖,冷冷道:“你又來幹什麼。”
黎建國嗤笑一聲,上下打量了黎晚晚一眼,道:“死丫頭,瞞的挺深啊,要不是我聽村裏人說,都不知道你現在居然掙了大錢,錢呢,拿來給我。”
黎晚晚站在門口沒有動,淡淡的看著黎建國,“沒有。”
黎建國頓時怒了,音調驟然拔高,怒斥道:“沒有?死丫頭,你當我好糊弄,我聽說了,你靠著賣豬賺了不少錢,還給別人牽橋搭線讓他們也賺了錢?”
“誰讓你這麼做的,他們轉了錢我不就少賺了,以後不許再這麼做了,聽沒聽見?”
不等黎晚晚說話,他又繼續道:“這批地方啥也沒有,那些飯菜我都吃你了,把錢給我,我去飯店好好搓一頓,還有,給我重現找個地方住,那破地方我是一點都待不下去了…”
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之後,黎建國這才停了下來,“行了,就先這樣吧,至於錢,給個千百來塊就行,不夠了我在跟你拿。”
已然一副將黎晚晚當做提款機的模樣。
先不說黎晚晚有沒有這麼多錢,就算是有她也一分都不會給。
她懶懶的倚靠在門框上,目光淡淡的看著了黎建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長得醜想得到挺美。”
“你說什麼!”黎建國怒視著黎晚晚,揚起手就揮了下去。
黎晚晚眸底閃過一道冷光,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怎麼,打女人打上癮了?”
一直被黎建國這麼糾纏著,黎晚晚煩不勝煩,原本她是不想拿原身說事的,但他這人實在是臉皮厚到一種境界,不給個教訓就不知道什麼叫安分。
“黎建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真以為當年你做的那些沒人知道?”
這話一處,黎建國猛地的瞪大了眼睛,滿眼駭然,驚疑不定的看著黎晚晚,他強壓下心中的慌亂,故作鎮定的大聲道:“胡說什麼,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什麼?”
黎晚晚眸光微閃,她口中的當年的事其實是原身母親帶著原身跳河那事,但是看黎建國這反應,難不成當初還真發生了什麼事?
她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思緒,幽幽道:“發生了什麼你不是心裏清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話落,她抬眸意味深長的看向眼神慌亂的黎建國。
黎建國腦海裏瞬間警鈴大作,心中更是駭然不已,目光緊緊的盯著黎晚晚,額頭上早已冷汗連連。
他下意識吞了下口水,說話的音量都降低了不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神神叨叨的,不想給錢就算了,說什麼有的沒的,嚇唬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