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心學堂。
薑靈昭與鄭苑、錢進、嚴嵩、徐遊還有方知才等五位夫子齊聚在此。
乾心學堂內所有參加文官科舉選拔考試的學子,直至今日,僅僅剩下一位學子仍然需要繼續準備考試,其餘人盡數被被城級選拔考試攔在了門外。
往日顯得擁擠狹小的教室,此刻隻容納了六人,倒顯得是格外寬敞。
薑靈昭坐在一排的中間,五位夫子分散地坐在她的四周。
鄭苑坐在薑靈昭的正對麵,她拿起一本封皮已經看不清任何字樣的書放到了薑靈昭的麵前。
“廷級選拔考試變幻莫測,這是我收集到的往屆考生的心得,雖然可能派不上用場,但...準備著總是好的。”
“這廷級選拔考試,我們幾位夫子都尚且沒能見識過,能給你的建議幾乎是沒有。廷級選拔考試是不被允許泄露的,任何考生都要考前簽署保密狀。我們不知道廷級選拔考試的形式,因為每一屆都會變動,我們也不知道廷級選拔考試的大致範圍,因為每一屆都鮮少有重複的。”
鄭苑每說出一句話,聲音就低沉一分,其餘四位夫子的歎氣聲也都此起彼伏。
簡而言之,就是學堂內沒法給薑靈昭提供任何確保有實效性的幫助。
薑靈昭對此眉頭都沒皺一下,她早就預料廷級選拔考試會有其特殊的難度所在。
為什麼向來這入選廷級選拔考試的考生中出身小縣的極少,而最後能在廷級選拔考試中有良好表現的更是極少數?
想來這就是原因吧。
城級選拔的雅試是一堵高達五十米的圍牆,足以讓絕大多數硬生生攀爬的人們精疲力盡跌落穀底。
而廷級選拔則是百米高的圍牆,足以讓那些不能借力、沒有捷徑可走的人死死被攔在牆外。
沒有任何的可靠消息來源,無法精準地進行準備工作。
“這樣的規定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鄭苑沒想到薑靈昭沉默良久後第一句會是問這個。
雖然不知道薑靈昭問這是為什麼,但鄭苑已經不把薑靈昭簡單看成是她的一名學生而已,連中二元的天才值得她以平等的姿態進行交談。
“很久很久以前了,自我出生有記憶起,這廷級選拔考試的形式也好,考題也好都是不被允許外傳的。”
很久很久以前了,說明對底層百姓的消息封鎖已有幾十年了。
薑靈昭今日穿著雙層夾襖,應當說是不應該感到任何寒意的,但此刻她就是莫名地感到陣陣寒意從袖口、腳底、脖頸處向她襲來。
當用處為朝廷選拔優質人才的科舉考試越來越難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科舉考試的受眾就已經不再是最底層的百姓們了。
利益被往上不斷收回,牢牢攏固在一群人的手中,不再流動。
任何擁有巨大收益的事情,都將被盡數瓜分。
安越國很大,也很小,而且越來越小,權力的集中愈發收緊。
科舉選拔考試或許是個謊言,一個瞞天過海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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