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歡沒想到他的手勁那麼大,推倒了邱菊,令她撞上了酒架,撞到了不少紅酒。
邱菊坐在紅酒之中,一聲狼狽慘叫後,便是酒瓶應聲落地的聲音。
劈裏啪啦,很是泄氣。
邱菊被嚇蒙了,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錢婉蓉看不了女孩坐在冰冷的酒中,拉起地上的人。
邱菊不想配合起來,任由自己躺在地上。
何三歡上前幫忙,邱菊依舊不起。
她的怨恨似乎要挖掉何三歡的雙眼。
何三歡也不慣著她,指著地上紅酒,極盡嘲諷。
“剛來就闖那麼大的禍,你還是趕緊搬走吧,不然我的薪水都不知道哪年才能賠得起這些酒。”
邱菊一聽要趕她離開,自己做了起來。
順勢拉住何三歡的褲子,不讓他離開。
何三歡看了錢婉蓉一眼,得到肯定的眼神之後,才拉住邱菊,給她一股能站起來的力道。
“三哥,難道我真的那麼討人厭嗎?剛剛那麼用力地推我。”
邱菊也許是被紅酒的酒氣熏到,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說話的聲音,也是嬌柔萬分。
錢婉蓉看到紅酒,想到什麼,趕緊捂著鼻子離開酒窖。
她看到邱菊口袋裏的手機,又不能直接警告,在離開酒窖之後大喊:救命。
黑鷹立刻衝出去,何三歡丟下邱菊也跟著跑出來查看。
看到錢婉蓉平安無事,略帶疑惑。
“噓。”
錢婉蓉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她指了指紅酒,口中說了有毒。
大家立刻明白。
錢臨安和錢臨全用來害人的酒,就是出自這裏。
那些被下藥的紅酒,有不少落入邱菊的口中。
等他們護住口鼻回酒窖時,邱菊已經失去大半意識,口中還喊著“三哥。”
錢婉蓉見狀不悅道。
“她對你還真是癡心一片啊。”
何三歡知道她是吃醋,撇嘴笑著。
“她想害我的心比癡心更多吧。”
何三歡把邱菊丟回房中安頓,任由她自生自滅。
“你怎麼不去照顧她,萬一有事怎麼辦?”
錢婉蓉同黑鷹,還在屋內繼續搜索邱菊安裝的竊聽器。
何三歡卻出現在他們身後。
“她都這樣了,你還讓我去照顧,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何三歡說得太過。黑鷹拿著儀器的手突然按錯按鈕,發出刺耳的聲波。
花瓶內,傳來了回應。
“這裏有一個。”
黑鷹借故遠離他們。
錢婉蓉同樣紅著臉,她推開何三歡罵了句‘冷血後’跟上黑鷹。
“媳婦,你要是真那麼大度,我可就上去了啊。她這人嘛人品是有問題,心術也不正,可貴在長得還可以,要是能打扮下,也算美女。是不是啊。”
“哼。”
錢婉蓉回道。
何三歡也跟上他們,他拿過儀器,學著黑鷹,操作儀器。
“不過,我還是認為讓她自生自滅吧,不然話說不清啊,就衝她能誤解你和黑鷹這眼光,就知道她是個不在乎事情真假,隻在乎能不能攪亂咱們計劃的人。”
“隨你便。”
錢婉蓉改口道。
竊聽器全部找了出來,大大小小20多個。
連廁所每個廁所也安裝上了。
“我說的吧,她是有備而來。”
何三歡數著竊聽器的數量,譏笑著。
“是啊,小姐,咱們還有必要留著她嗎?”
黑鷹看著桌上的竊聽器發毛。
“溜啊,你把這個竊聽器,放在去小花園的廊子口,錢臨全想聽什麼,咱們就說什麼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