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婉蓉閉上眼睛,眼睛裝傻裝可憐。
用嬌嫩的語氣撒嬌道。
“好哥哥,好哥哥,人家真的很愛很愛我的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出嫁從此我不能對不起他,你這樣做無異於逼我去死。”
那聲音,比春日裏吹出的新芽還要嫩上三分。
方雍鳴憋著笑,一動不動,一句話不說看著她惺惺作態地表演。
仿佛把一切看穿。
錢婉蓉演不下去了,恢複到鎮定自若的模樣。
她冷冽的目光,鎮定的神情,大方的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聽說你把你的未婚夫打了之後。”
方雍鳴笑著像鬼一樣。
“說吧,你喊我來到底做什麼,別說真為了我的身子?”
“可不是嗎?我就是好這口,其他的都是虛的。”
方雍鳴的確帶著麵具,他的麵具是玩世不恭,用來遮住他是個瘋子的事實。
錢婉蓉自知不是他的對手。
沒人能打得過瘋子。
“怎麼樣,成為我的女人,我可以一起幫你對付錢臨全,我不在乎你結過婚。”
錢婉蓉被綁著的手開始酥麻,如同手臂中流的不是血液,是雪花點。
她輕敵了,方雍鳴連她要對付錢家的事情也知道。
如同被對方抓住一個把柄。
錢婉蓉思索著,方雍鳴是錢臨全的小舅子,牽扯到他姐姐的利益,沒有幫她的任何理由。
可他還故意提出這樣的想法,可能是個誘惑她的魚餌。
包括他今天安排的一切,都是他和錢臨全安排的陷阱。
為了讓她原形畢露,自報家門。
她尷尬地挪了個舒服的姿勢,肩帶無意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可她無暇顧及。
錢婉蓉多變的麵容化成知性的口吻。
“謝方先生抬愛了,我做不到。”
他被她的話感染,溫柔地撫掉女人臉上的淚水,親吻她的額頭。
接著向下略過脖子,男人憋著笑,抖動全身。
他猛然抬頭,目露凶光。
那笑還僵在臉上,與野獸獵得動物時一般無二。
方雍鳴是個瘋子,瘋子不按套路出牌。
他像一隻被放逐狼群的狼一樣用嘴撤掉了她的吊帶打底衫。
辦法都用了,還是不能阻止她簡直的底線。
“我答應你。”
錢婉蓉睜開眼睛,對著上風的人輕聲地說。
男人停下挑釁,饒有興趣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見男人停下,她更加大膽地盯著男人。
事實上,平靜下的男人,不但沒有野獸氣息。
反而很養眼。
特別是一雙流水的杏眼,總讓人誤解為他是個深情的男人。
方雍鳴屬於爆發力極強的壯漢,這與他平時擼鐵有很大關係。
這才讓錢婉蓉在她手裏,總像個小雞一樣。
“你想通了?”
方雍鳴躺在她身邊,長舒一口氣。
“嗯,我做你的情婦,但是要保密,我不想任何人知道,除你我以外的任何人。”
“哈哈哈……”
方雍鳴破口大笑,笑得格外歡喜放肆。
“好,就連我的未婚妻,我也不會說的。”
方雍鳴承諾道,幼稚地舉起手指要與她拉鉤。
婉容的手被捆著,他直接把小拇指送進她的口中。
命令她用舌頭拉鉤。
錢婉蓉一腔怒火無處發泄,聽話服從。
她最後的辦法,則是想盡一切,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