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啊。”
男人被她的老婆喊了回去，他們收拾了下，出門吃飯。
眼看著病房門剛關上，錢婉容迫不及待開啟了審問拷打模式。
何三歡笑得賊開心，笑容久久不能消退，合不攏的嘴。卻回答不了錢婉容的提問。
“快點說嘛，那人家老公到底和你說了什麼，讓你那麼開心？”
“哎呀，這都是男人的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何三歡推脫著。
“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有什麼話是我不能知道的嘛？他一開始說，要是忍不住，可以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啊。”
何三歡隻笑不說話。
錢婉容生氣推開他。
“哎呀，真的不能說嘛，都怪那個男人，沒事告訴我什麼技巧，還惹得媳婦生氣。”
何三歡盡量不笑，無疑又推出了新的問題。
“什麼技巧，哎呀，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生氣了。”
何三歡拗不過婉容，也不想夫妻因為這種小事有誤會，便對她說了實話。
“其實那個男人就是怕我忍不住，不能讓你好好養身體，就給我推薦了一些玩具。”
“玩具，什麼玩具？”
錢婉容撲閃著大眼睛，帶著濃厚的興趣。
何三歡歎了口長氣，帶著要教壞天真小綿羊的決心，一邊比畫一邊解釋。
“住嘴，你不要再說了，你們這些男人就沒有好東西。”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就和吃飯睡覺一樣正常，何況有些小玩具是可以增加夫妻情，趣的。”
何三歡終於控製住笑容，帶著純學術探討的心態，回答婉容的問題。
“你早就知道他們的用途，為什麼那個男人還要特意告訴你呢？”
錢婉容對他的態度變了，看他的眼神像是看色狼。
“我發誓，我之前是不知道的，他也是好心，再說了，很多男人在妻子懷孕的時候，都會用。還不是為了保護妻子？”
“哼，說得真是冠冕堂皇，明明是你們男人自己想要，把持不住，還說什麼保護懷孕的妻子。難道就不能與妻子共同患難嗎？”
“你要懷孕了，我一定與你共患難。”
何三歡一句話結束了討論
錢婉容收起張牙舞爪的質問，回到被窩中，乖巧得像隻縮脖子的鵪鶉。
何三歡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留了一句：我去打飯，便離開。
回來時，黑鷹剛好在陪她說話。
錢婉容看到他提著飯盒進來，不屑地捂住鼻子。
“這是什麼，好腥氣啊。”
“鯽魚湯，哎呀，我忘了，你不喜歡吃魚。瞧我這腦子。”
何三歡提著飯盒又往回走。
“我去吧，姑爺。”
黑鷹從進屋就感覺到婉容談起何三歡的態度變了。
看到何三歡後，確定變化了原因。
他還是不當這個電燈泡，乖乖去買飯吧。
“我想吃米粉肉。”
錢婉容笑著說。
“好的，小姐。”
米粉肉需要上鍋蒸，非常耗費時間，黑鷹明白，這是讓他去了，就別再回來。
何三歡還真接受不了黑鷹突然換了的稱呼。
他點頭目送黑鷹的離開。
“黑鷹喊你姑爺，說明連他都開始認可你。”
“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他。喊我姑爺我都不知道如何自處。”
何三歡收拾椅子，為晚上看護做好準備。
“你上來吧，夜裏不用吊水，湊活下能睡下兩個人。”
她說完，呆在原地，這番對話好像什麼時候說過。
何三歡撓頭悶笑，跳上床，這些原來可都是他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