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早就停不下來了。
安室透自嘲的在心裏笑了笑。就把全身心都投入了在了這場由某個小姑娘發起的,公安先生的審訊遊戲中。
正常情況下,每個人憋氣到一至兩分鍾就已經是極限了,就算是精通這方麵的能手,也不過是3~4分鍾而已。
安室透這樣想著戀戀不舍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緊接著又饒有興致的對因為自己剛才行為而有些呼吸困難的小姑娘說:“你知道嗎?如果是由外力引起的窒息行為,隻要不超過六分鍾,在那鬆手的一瞬……”
花梨恢複過來,聽到某人的問題以為他是他在嘲諷自己。
但……花梨想了想,自己剛才快要窒息的表現,還是十分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忘記呼吸。明明……
“在鬆手的一瞬會怎麼了?”不了解這方麵的知識,也沒被逼到過那種程度的花梨見某人不說話了,疑惑的詢問。
麵對身下的人詢問,安室透隻是莫名的盯了一下小姑娘泛紅的唇角,雲淡風輕的換了個話題:“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我用哪一種方式來問你?”
已經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的花梨,有些猶豫,但很快好奇心還是戰勝了這份猶豫,她興致勃勃的配合著以為正在演戲的安室透。
“懲罰的方式?——居然要問我這個犯人嗎?”花梨拉長了音,巧妙的以另一種方式反擊了回去“公安先生?你是在羞辱……你自己嗎?”
麵對某人的挑釁,公安先生十分鎮定,甚至還好心情的為身下的小犯人別了別頭發:“羞辱?……如果你這麼覺得的話。”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有些古怪,又有些愉悅。好似犯人死不開口這個選擇,正合他心意一樣。
饒是已經入戲的花梨聽了這個笑也不禁有些出神,有些繃不住一臉挑釁的表情。
花梨:……好奇怪這個表現,難道……
想到另一種可能,她眼神一亮,繼續興致勃勃的接到:“不是羞辱的話,公安先生要做什麼呢?由我挑選的話,真的能問到秘密嗎?……還是說……”
“還是說?”
安室透打斷某個小姑娘說到一半的話,看著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問什麼,卻仍然在不斷轉移話題,就是不肯正麵回答的人。
冷笑一聲,直接又堵了回去。
這次即使花梨拒絕的表現更明顯,安室透也毫無反應,隻是卡在極限的時候才放小姑娘呼吸。
“被詢問問題的時候,轉移話題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但要注意哦……”安室透掌心貼上小姑娘的側臉,輕輕用指腹碰了下睫毛。
然後舔幹淨落在他手心的淚珠“那得對……的人……才行。”
很可惜,我可不是……
說到這裏,安室透見小姑娘仍咬著嘴唇不肯吭聲,決定換一種更激烈一點的方式。
“小騙子,既然你現在還不肯說……就……堅持的……更久一點……不要說了。”
——
許久過後,安室透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的一點的時候,某個小姑娘看起來已經糟糕的過分了。
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廢掉的花梨,忍不住憤憤不平的又咬了麵前這個的寸進尺的家夥一口。
理虧的大人默不作聲的沒反抗,任由小姑娘發泄夠了,才起身整理起來。
唔,確實……有些過分了……安室整理好後,看著花梨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的模樣,覺得十分理虧的同時又有些不滿足。
於是向來理智的公安先生,即使知道,今天已經做的夠多了,再繼續的話,某個敏銳的小姑娘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也忍不住在欲望的驅使下伸出了手。
然後就在他再一次摸上床的時候,就被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給一腳踹了下去。
花梨一臉警惕的裹好被子,從裏麵探出一個頭,看向地上的人:“問題不是問完了嗎?你又上來幹什麼?”
麵對突然伸過來的一腳,很顯然在組織曆練了那麼久的某人早就知道這種時候該做什麼反應。
安室透在順著某個人的動作躺在地上的同時,還不忘伸出手無比自然抓住了某個小姑娘,用來踹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