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蘭深夜來訪,黎絢時也覺得納悶。
“什麼事你說吧?”沈謙直接問道,“這村裏不是羊毛被人剪嗎,那是我們家兒媳幹的!”說的理直
氣壯,“王妙妙……”“是的,她經常半夜起來織毛衣,剛才被我發現了所以就告訴你了。”起身,“我
要回去了。”“那你慢走!”
“老公,他們家的事有些複雜你相信嗎?”黎絢時問道,“不能全信,現在她們婆媳關係不和!”“
嗯,你說村裏丟了這麼多羊毛,她王妙妙這麼厲害能把它們都剪光了。”“所以啊,這件事還要從頭計劃
!”沈謙脫了衣服繼續睡覺,“快進來,別凍著”把黎絢時也拉上來,“你的手好冷,來我給你唔唔!”
黎絢時冰涼的手貼在他的胸口,“老公,你又做夢了嗎?”“做是做了就是有些零散”“那也要聽”“二
爺的娘呢,給他娶了個妾,那小女子長的還不錯……”“夢中都能看的那麼清楚啊!”“那也很真實啊…
…”黎絢時不說話,“可是兩年過去了娘呢要休了那個媳婦。”“為什麼?”“說她不能續香火,其實是
二爺從沒有碰過她,卻告訴娘說她不能生……”“這二爺也夠壞的!”“是嗎?在他心裏隻有粟娘一個妻
子!”他看著她,“幹嘛啊?”“我就想看你……”“不給看!”她把臉藏在他的懷裏,聽見他清晰的心
跳聲,一聲、一聲……她趴在他的胸上靜靜地享受著,那是天籟之聲,彼此兩個人的心跳開始靠近,近的
他們融入成了一個人,一片河流……
“沈支書,你說你們把事辦的,讓人家跟做賊似地……”村裏幾個小媳婦找到他,“不就是有人家丟
了羊毛嗎?幹嘛還不讓人織毛衣……”說著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你說俺們女人容易嗎?天氣冷了孩子
要圍巾毛衣,這男人也要吧,你看你們查織毛衣我們都不敢織了。”女人熱烈的眼神。
“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沈謙嚴肅地說,“哎呦,支書我給你織個圍
巾吧。”女人嬉笑著臉,直盯著沈謙。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搭理,“咱們女人手可是巧了,你看你
媳婦這麼忙,她恐怕伺候不了你吧,就讓俺伺候!”說著女人伸出手,“你還有事嗎,沒事就走!”沈謙
很不高興,“真是的,板著臉給誰看啊!”“就是的,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人家柳支書在的時候可都是
客客氣氣地對我們!”她們幾個不高興地出去了。
這幾個小媳婦,以為沈謙和柳南風差別不大,以前這些人經常找柳南風聊天,講些俗話。柳南風也總
是嬉皮笑臉地和她們在一起,有時還動手動腳的,當然都沒幹過出格的事。這些女人都長的各有千秋,按
柳南風的話說,和她們在一起養養眼也不錯!可是今天這個沈謙從沒有正眼看她們,就像鐵公雞,稍不留
意你若碰到他還會啄你!
“哎,要是柳支書還在那多好啊,就是嘛!”“我說妹妹們,他不做支書不是有個養雞廠嗎?到那找
他學經驗去”“這個提議好!”
正說著路上遇見王妙妙,“那不是他老婆嗎?”“走路,還不把臉嚴實了。”“幹嘛,那能看見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