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聽說過七級浮屠,那麼9級浮屠是什麼鬼?"瑤瑤一邊打球,一邊問劍光。
“九級浮屠修煉的法相不僅有眾生還有神魔。”劍光看著窗外雨後朗晴的天空,微笑著回答。
“記得見到古麗時,把禮物給她。”
“她漂亮嗎?”劍光調皮的向瑤瑤眨眨眼。
“你知道古麗在維吾爾語中的意思?”瑤瑤反問。粘了睫毛的大眼睛撲簌簌的閃動,麵色沉靜地判斷球的位置。身子伏下去時,腰臀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線。舞蹈老師的身材誘惑果然無處不在。
“我想我已經知道了。”
“哼”瑤瑤瞪了劍光一眼。似乎知道劍光剛剛瞄了她。女人可拍的第六感。但似乎並不討厭他這樣。在她的心中,劍光重感情、有才華、但窮又醜,適合當朋友,男朋友就免了。“幾點的火車?”
“半小時之後,剛好打完決勝局。”
晚上7點,劍光在北京-開往烏魯木齊的火車上吃了第一頓晚餐:半塊月餅和一瓶水。他不想減肥,更不是要體驗西北人的苦難,隻是單純的窮。盡管出差有補助,但補助已經另有安排。48小時的車程,7頓正餐,而他給自己準備的主食隻有6塊老世泰月餅。那是中秋節舍不得吃將要壞掉了,所以出門前他堅決而奢侈地把6塊月餅全部裝入行囊。帶著需要拯救的食物趕往心儀已久的地方,難道還有比這更完美的旅行嗎?他舒服地躺在臥鋪上,聽著“郭德綱”的報菜名。這時,列車喇叭裏傳出急切的救助聲:“請醫生到7號車廂,有病人需要幫助。”劍光問自己:我算是醫生麼?答案是:不算,頂多算個中醫愛好者。救人與醫術有關嗎?有。但醫德與醫術無關。想到這裏他一咕嚕爬起來,直奔7號車廂。病人是一個60多歲的老女人,臉色蒼白,兩眼緊閉,眉心一團黑氣。側臥在鋪上,脖筋梗梗著。身邊坐著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老伴。劍光隻看一眼就懂了。1、“強項”俗稱:梗梗兒脖。是肝火上浮的表征。老太一定是動怒了。2、眉心黑氣是心力衰竭的征兆。3、旁邊沒有其他人。所以一定是和老伴吵架了,氣得要死。具不完全統計,世界上有80%的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為什麼生氣,另外20%好一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生沒生氣。所以,夫妻們除了在床上,盡量少接觸,不然誰看誰都有病。
“夫妻慪氣算病嗎?”劍光躊躇不決,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下手。“吃了救心丸沒有?”一個戴眼鏡的,貌似醫生的人問。劍光從醫生的眼中也看出了清官難斷家務事的無奈。壯誌未酬的劍光回到自己的車廂時,突然感受到一陣春天的氣息。窗外黃沙漫漫,室內燥氣蒸騰,何來清冽、潤澤、明媚的氣息?正疑惑間,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傳來。車廂裏安靜下來,一個個探出腦袋張望著,不時用力嗅一下,貪婪著清爽甘甜的氣息。突然,一群建設兵團的舞蹈演員歡脫地湧入車廂。有男有女,他們的行李五顏六色,他們的笑容春光明媚。原本狹窄、汙濁的車廂仿佛瞬間變成了花的海洋。所有人麵麵相覷,眼神中交換著驚喜和讚歎。那些身材曼妙,亭亭玉立的舞蹈演員整理好衣物後,每個人背上一個小包,依次走進衛生間,出來時,每個人換上了自己的家居服。寬大、舒適的家居服將遙不可及的她們變成身邊乖巧、漂亮、頑皮的鄰家女。那間汙濁的衛生間成了魔法小屋。劍光尋找著瑤瑤說的古麗。目光在每一個清麗的麵孔上流轉卻不知所終。這時,聽到“誒呀”一聲,原來是一個女孩的泡麵撒了弄髒了鋪單。“喏,喏,就這樣,然後就咵碴,這樣了。”女孩向服務員解釋著。“一定要加上咵碴嗎!古麗“同伴笑道。古麗清澈的大眼睛裏絲毫沒有調笑,看了一眼同伴。“換一張就是了。”服務員笑著說。眼中充滿了憐愛。
“你好,古麗。我是瑤瑤的朋友她讓我把這個帶給你。”
“那個瑤瑤?”古麗一臉茫然。
“嘿嘿,這裏叫古麗的多著那,古麗的意思是花朵。所以每個新疆女孩都叫古麗。就像每個西藏女孩都叫卓瑪一樣。你的古麗應該在那邊。”同伴笑道。
“我是從那邊過來的。”當劍光回到自己的鋪位時發現自己的鋪位已經變成了戰場。“狼人殺”的戰場。鬧得最凶的是中鋪女孩-古麗。此時的古麗是一朵認真的花。眼睛睜得大大的,仔細端詳著麵前的每一個人,嘴角卻抿著一個噴薄欲出的笑意。旁邊的欣怡正顏端坐,柔順的長發散落在纖細而無比優美的後背上。嗯,對,她是法官。寶寶(這應該是個昵稱)長著一張娃娃臉,膚如凝脂,明眸善睞,閉起眼睛的時候似乎有些怕癢。總想笑,想睜開。還有小果,凱哥,莫漢。他們是男孩。同樣帥氣的無以複加。畢竟這些孩子都是“兵團歌舞團”演員那。劍光假裝饒有興趣地看他們玩。其實他不會玩,隻是貪圖顏值盛宴。突然,古麗直愣愣地站起身,眼睛盯著慘白的臥鋪隔板,原本因興奮而緋紅的臉頰,此時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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