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劍光把經曆原原本本地告訴瑤瑤時,她懷疑事情的真實性,並嘲笑劍光的臆淫和無稽。故事當然是真的,即使經過很多年,古麗那雙亮閃閃的大眼睛和天真的笑容也會輕易地浮現在劍光的腦海裏。而且劍光一直相信自己所經曆和擁有的生活是夢想在現實中的投影。是嗎?不是嗎?那麼那個更真實。

話說,劍光和古麗從天而降。當時劍光心裏在想:果然這個飛毯是禁不住兩個人,跳上之前就覺得懸,可是,還是跳了。沒準古麗一個人還可以,也不一定,她體重雖輕,但如果乘上跳躍的速度,動量還是很大,所以飛毯終究是要斷的。也許最好的選擇是不跳,大不了落在黑白兩道手裏,我充其量就是個騙子他們能把我怎麼樣?他們為啥要把我怎麼樣?唉,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摔死一定很疼吧。想到這裏,劍光咧開嘴閉上眼睛,仿佛自己的髖骨馬上就要劇烈撞擊堅硬的地麵,並立刻支離破碎。正在這時,他的身體猛地被一種柔軟的物品兜住,停下來。劍光張開眼看到他和古麗正坐在一個巨大的棕色的布袋子底部。

“一顆賽艇”古麗一邊興奮地格格笑著,一邊拍打身邊的布袋子。

“死裏逃生。”劍光長出一口氣。開始端詳這個奇怪的救生品。

“我們在哪裏?這是什麼?”古麗把臉貼近那些質地粗糙的編製品。

“是粗娟。強度不好,很難想象居然有人用它做救生囊。”

“額”古麗喃喃自語:“這娟布怎麼看著眼熟。”

“外麵好黑呀。”古麗透過粗娟的縫隙努力向外張望著說。

突然,劍光有一種關於“他們在哪裏?”的奇怪想法。這想法能解釋一切,但唯一不能解釋的是想法本身。“我們在八級浮屠塔頂的娟畫裏,因為我們從九級跌落理應跌到八層,而且身邊的粗娟就是浮屠塔頂畫娟。”

“聽,有人在哭。”古麗認真地說。

劍光聽了,後背發涼,心想:“原來我真的摔死了。原來死一點不疼。原來塵世和冥間隻隔了一層娟。什麼在畫裏的想法真是無稽。”

“誰在哭?為什麼哭?”劍光用明知故問的口氣說。“當然是有人在哭我們了,我倒在其次。古麗年紀輕輕,長得又好看,哢嚓一下就沒了,可惜了。”

“在哪邊?”古麗招招手示意劍光跟上看個究竟。

在昏暗的、無邊無際的娟布中,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順著哭聲尋去。

驟然間,前麵出現一方光明。仿佛是一扇窗,而那哭聲便是從窗中傳出。

“莫非我們沒死,真的在畫裏?”劍光心裏狐疑著。

古麗示意劍光別出聲,蹲下。然後,自己仰著小臉偷偷向裏看去。隻看了一眼就連忙縮會來。壓低聲音在劍光耳邊輕聲說:“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滿臉是血。。。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怪滲人的。”

劍光痛苦地搖搖頭,不語。暗想:“傻孩子,那個披頭散發,滿臉是血的女人是你啊。”

這時,隻聽裏麵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安慰說:“媽媽,你別哭了,我去打還她。”

“不,不要。乖兒子。是媽媽不好,怨不得你姐姐。媽媽不該換掉夫人的畫像。”

“那我去打幹爹。他不攔著姐姐,還在一邊笑。”

“我和你說多少次了,幹爹是髒話,不準叫那人幹爹,他是你姐姐的幹爹不是你的。那人喜歡搞基。兒子你千萬不要招惹他。媽媽不哭就是了。哭也沒用,你爸爸。。。唉。。。”

什麼情況?女兒打母親,幹爹還搞基,陰間現在這麼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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