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更多的可能性,同時也有更多的不安。急需一個依靠、一個貌似能支撐人生的後盾。文強看到了曉晨的哭泣和不安,這個年輕女孩在她這個年紀難以割舍的東西,在文強看來不值一提。文強看著她那被乞丐褲和白色體恤包裹的青春美好的身體因哭泣而抽搐的時候黯然神傷。他想幫他但卻沒有資格。腦海裏展現的是她明媚的頑皮的笑臉。這是她自己的路,沒有苦與不苦,走下去人生才會豐滿。

清榮是曉晨的競爭對手。無論從業務和人緣都稍遜與曉晨。但有一樣是曉晨不可比擬的,那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狠勁。曉晨骨子裏向往的生活是相夫教子。而清榮卻逞強好勝。她是少數民族,有自己民族的小團體和獨特的生活習慣,從小的教育就是不能受欺負。小時候打打殺殺還可以,長大後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想要的尊嚴和自己的地位密切相關。在舞蹈圈子裏,能力是一目了然的。她的自身條件和文化底蘊決定著她永遠不會成為主角。要想出人頭地,她必須另圖他徑。今天她獲得了一個機會,這在普通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她來講,卻是可能改變她一生的良機。她替別人送了一封文件,短暫的接觸中她從接件人眼中看到了一樣東西: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愛。這種愛源於雙方靈魂的契合不同於世俗所理解的苟合。盡管如果她接受這種愛那麼同時也必須接受苟合的事實。清榮沿著河邊獨自徘徊,他問自己:自在和勝利那個重要?卻發現這個問題有問題。勝利與自在不可比,隻所顧忌的其實是世俗的看法,而前提是自己必須是漢族人。當她為自己找理由的時候她的心中已經明白自己真實的想法。她打電話給男朋友,分手!男朋友額了一聲。對這個提議沒有驚愕也沒有反駁,似乎定這個決定等了很久。這讓清榮多少有些懊惱和失落,但也堅定了自己的決定。幾年後,當她的男朋友準備和小自己十幾歲的女同事結婚時,她輕蔑地笑道:“你結婚試試,我給你的東西,也可以一樣不少拿回來。”那個可憐的女同事知道清榮手腕厲害,但沒想到她那樣霸道。她碰過的東西別人別想碰。在攤牌時女孩擔心自己身單力薄便找了閨蜜一起逼宮,但清榮的前男友坐在沙發裏埋著頭一聲不吭,他知道清榮說到做到,他這個貌似風光的小小官職,在清榮眼中一文不值,分分鍾拿下。如果他信守了對女孩的承諾,那麼自己的官就沒了而在他的眼中女孩是因為他是官才愛上他的。沒了官愛情也無從談起。到時候他將一文不名。這是他的邏輯。清榮沒看錯他。女孩看錯了,指著他的鼻子聲淚俱下,大罵渣男,還附上他在床上的渣細節。他沒有無地自容,而是冷笑,的確他們真的不適合。

清榮不知道的是,那天她在河邊猶豫的時候,文強在樓上看到了她,同時,也看到了她準備獻身的男人。從男人望向清榮的姿態中文強看出男人很喜歡她。他忍不住來看她,看她揚起臉幸福的看向天空,他也釋然。官場情場縱橫多年的他,從第一眼起就知道了彼此的結局。男人早已離婚且從沒想過再婚。他有自己的生活理解和方式:對生活不妥協,對自己不委屈。清榮的身材雖然遜色於其他舞蹈老師,但絕對是一流的,也許是民族飲食不同的原因,清榮更性感,帶著一絲野性。他看著遠處清榮略顯健碩而又玲瓏的身材體內升騰一股熱氣。也許今天晚上這匹小野馬就是他的了。他笑了。

作為過來人,文強懂得男人笑容的含義。而且,清榮的率直不羈也是他喜歡的。他理解清榮現在的處境,也知道男人從不負人的能力和個性。隻有男人能讓清榮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看著男人的背影,文強心中湧起醋意。曾經一個女老師為了調動工作請男人幫忙,不知道送些什麼東西,幹脆買了一筐剛下來的柿子。男人絲毫沒有嫌棄禮物的低廉依舊幫助她過關。此後也再沒聯係。所以文強很難評價這個男人是好是壞,隻能說論情商論智商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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