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寒獨自一人進京,在沒有刻意隱藏自己行蹤的情況下,不僅僅是納蘭家布置的眼線知道了他的行蹤,眼下凡是把目光放在了河北的人都知道,葉天寒獨自一人進京了。
在這個時候,葉天寒獨自一人進京,外界的人都從其中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冥冥中,空氣中那種壓抑的味道更加濃鬱。
“聽說那葉天寒獨自一個人進京了,眼下燕京城可是納蘭家的大本營,高手無數,固若金湯,他這個時候進京,豈不是羊入虎口?”
“說的有道理,不過那葉天寒可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家夥,他這次進京沒有絕對的把握,應該不會冒這種風險。”
“但也不是沒有風險,萬一納蘭家對他下手,他絕對無法離開燕京城,我有內幕消息稱葉天寒這一次是被局勢逼著前往燕京城。”
“哦,難道這其中還有隱秘?”
“燕京城裏的顏家和張家應該聽過吧,這兩家和葉天寒的關係匪淺,我聽人說納蘭家對張、顏兩家下手了,逼得葉天寒不得不前往燕京城。”
“不會吧,聽報道上說是不法分子襲擊了張家和顏家,沒說和納蘭家有關係啊?”
“電視新聞上麵說的那些你也信,這不法分子,明眼人就知道說的是誰。”
“如此說的話,看來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不止是葉天寒和納蘭滅天之間較量了,這裏麵會是一鍋大雜燴。也不知道葉天寒這次進京,他和納蘭家之間,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葉天寒進京,在多方目光的注視下,一路上沒有任何停留,於當天下午五點的時候就進入了燕京城,這一座世界聞名的城市,他終於再一次來了!
至於跟在葉天寒身後的那些尾巴,自然也還繼續跟在葉天寒的身後,對於這些人,雖然葉天寒想要甩掉他們很簡單,不過隻要這些人不做出一些讓他不愉快的事情,他也不會去管這些小嘍嘍,反正他眼下在燕京城裏麵的一舉一動絕對會被人給盯著。
很快,葉天寒駕駛著車子來到了燕京飯店,因為葉天寒在來之前已經通知了張少宇,而張少宇也在燕京飯店訂了桌子,準備給葉天寒接風洗塵。
葉天寒停好車之後,直接走進了燕京飯店裏麵。
“先生,請問你幾位?”見到葉天寒走進飯店,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問道。
葉天寒正準備說話,一個爽朗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用你招呼了,我的兄弟,我自己來招呼。”
聽見這話,葉天寒朝著女服務員的身後看了過去,隻見一身西裝革麵的張少宇帶著一男一女走了過來,這兩人葉天寒都認識,一個是張少宇的妻子韓彩玉,而另一人,則是當初幫助張少宇籌備婚禮的郝飛。
不過如今的張少宇和郝飛早已經被逐出了群英會。
看著走來的張少宇,兩人對視了數秒後,直接擁抱在了一起;“兄弟,我等你多時了!”
張少宇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一年前,他大婚之日,卻遭遇了人生史上最沉痛的打擊,那一天,張家在燕京城顏麵掃地,而他的兄弟,也被人逼得下跪,顏麵盡失,狼狽的回到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