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魁之首!”
葉寒的目光環視著全場,在那眾人都矚目的舞台中央,眼下便是有著一群長相貌美,身材妖嬈的女子撫琴跳舞,清脆的琴音沁人心扉,優雅的身姿令人著迷!
不過來到這聽舞樓的人此刻的心思顯然是不在這群舞姬、歌姬的身上,諸多目光都在朝著舞台的後麵張望,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血修羅統領說道;“這舞魁之首名為唐淺,是這聽舞樓一等一的美人,有傳聞為這聽舞樓在背後撐腰的便是曾經的蕭使。”
葉寒淡淡的點了點頭。
“唐淺姑娘一天登台一次,不過平時像這個時候已經出場了,今日怎麼還未見出現?”
“應該快了,一天登台一次,唐淺姑娘可是從未間斷過。”
眾人的目光都朝著舞台的後台頻頻看去,一臉期待之色。
不過就在眾人的期待之中,一個中年美婦從後台緩緩走了出來,清脆的琴音戛然而止,一個個身姿優雅的舞姬都推退到了中年美婦的身後。
“各位,實在很抱歉,今日唐淺姑娘身體不適,怕是不能登台了,不過唐淺姑娘已經說了,今日欠大家的,明日將會補回來,還望大家多多擔待!”
一聽這話,整個聽舞樓便是響起了一道道議論聲來。
“什麼,不能登台,我們在此地等了這麼久,把我們這些人當做傻子嗎?”
“就是,即便唐淺姑娘身體不適,也應該出來見見麵,親自說一聲吧。”
“舞娘,我等在這聽舞樓等了這麼久,你現在一句話就想把我們給打發了,莫非你這聽舞樓是不想在這王城繼續開下去了嗎?”
這時,有著一個一臉傲氣的青年從他的位置上緩緩站起身來,此人衣著華麗,根本沒有將那舞台上的中年美婦放在眼中,說道;“今日本公子苦等了這麼久,你若不讓唐淺姑娘出來露露臉,可別怪本公子不客氣。”
“是黃擎公子,他可是黃將軍唯一的子嗣!”聽舞樓的人都將這青年給認了出來。
“黃兄說的不錯,我等為了唐淺姑娘而來,在這聽舞樓等了這麼久,卻連唐淺姑娘的麵都沒有見著,舞娘,這有點說不過去吧。”又有著一名青年站了出來,將那舞台上的舞娘給盯著。
緊接著,再度有著兩人也站了出來,紛紛一臉不爽的開口。
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這王城中有身份地位之人,要麼是有著一官半職,要麼便是官二代。
見到這裏,舞台上的中年美婦苦笑了一聲;“各位,今日之事,實在抱歉,舞娘在這裏給大家告罪了,各位今日在聽舞樓酒水錢算是舞娘給大家賠罪。”
“哼,你以為本公子差你這點酒水錢嗎?讓唐淺姑娘出來,不然可別怪本公子拆了你這聽舞樓!”黃擎公子一臉冷傲,道。
“舞娘,做人可得講信用,我等來了這麼久,你這是想讓我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嗎?”
見此,舞娘的臉上有著為難之色,黃擎公子等人她可得罪不起,而另一方麵,唐淺可是她聽舞樓的台柱子,她也不能強迫。
“這些家夥在王城應該有些來曆吧?”葉寒掃了一眼那黃擎公子等人。
血修羅統領說道;“一群不值一提的二世祖而已,不過今日看來你要找的人在這舞台上是不能現身了,需不需要我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