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一番話語,我皺著眉頭沒有吭聲。
看了看一旁的六叔和計伯常還有孟曉暖,用眼神與他們交流了一番。
這個所謂的五彩靈石,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簡單的話,這個大祭司怎麼可能自己不去拿,而是等到現在,讓我們前往禁地?
四個人目光交流一會兒,誰都沒有去接這個大祭司的話。
我又看了看坐在大祭司旁邊的莫老族長,他似乎有話要說,眼神裏麵帶著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但是似乎是因為礙於大祭司在這裏,所以並沒有直接開口。
我想了想,看著這個大祭司,皺眉問道:“這個所謂的禁地,你作為大祭司,難道都無法進去,拿不到五彩靈石嗎?”
大祭司看了看我,輕輕一笑,道:“本道拿不拿得到,這一點應該不在我們討論的事情裏麵吧?小秦爺,你們既然都來到這裏了,想要泰山鎮天石,難道就不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嗎?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
“嗬嗬,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非去不可?必須要五彩靈石,才能夠換到泰山鎮天石,其他的任何條件,你都不答應?”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孟曉暖,冷眼看著大祭司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大祭司一副含蓄的樣子點了點頭。
“你在這葬玉寨的大祭司的位置,是誰給你的?”孟曉暖再度問了一句。
大祭司的眼皮輕輕一跳,有些怪異的看著孟曉暖,上下打量一番,道:“姑娘,你這話是何意?我的祭司之位,當然是我的師父親授與我的,怎麼?”
看他這個樣子,顯然是沒有認出來孟曉暖是誰。
這不禁讓我覺得有些古怪了,按理說這孟曉暖是金婆婆族內的人,金婆婆又是整個西南苗蠱的蠱母,他作為大祭司,竟然不認識蠱母身邊的人?!
“你的師父是誰?”孟曉暖又問。
大祭司明顯被孟曉暖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有些迷糊的看著孟曉暖,眨了眨眼,道:“這位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師父是誰,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當然!”
孟曉暖冷聲點點頭,起身直視這個肥頭大耳的大祭司,道:“你的師父是誰?!”
“我師父是莫雲飛老先生,怎麼,你問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大祭司皺著眉頭,看著孟曉暖,眼神裏麵似乎已經浮現出了怒意。
“莫雲飛啊?”
孟曉暖冷笑一聲,道:“原來是他,當年在金寨的時候,在我婆婆下麵熬蠱的人,沒想到竟然來到了這個地方,進了這個苗寨!”
“你婆婆?!”
大祭司先是一愣,隨即瞪著眼睛看著孟曉暖,道:“誰?!金婆婆?!”
“不然呢?”孟曉暖反問。
大祭司聽到這話,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了身,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孟曉暖,緊接著突然手抖了一下,就見孟曉暖猛地身子一轉,一隻手突然抓緊,伸手攤開在麵前,道:“你用這種小蠱蟲,來試探我?!”
“真的是你?!”
大祭司驚愕的看著孟曉暖,然後又看了看我,道:“不是說你已經跟秦家人割袍斷義,此後再無來往了嗎?你怎麼……怎麼……”
“兄弟,你的消息是不是滯後了一點?”
六叔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又道:“怎麼樣,現在知道她是金婆婆的人了,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還要逼著我們,去找什麼五彩靈石嗎?”
大祭司愣神許久,沒有吭聲,良久之後看著孟曉暖,頓時做出了作揖的姿態,道:“仙姑,不知道仙姑親自前來,實在是我的過錯!求仙姑原諒!”
“泰山鎮天石,能夠給我們了嗎?”孟曉暖看著大祭司,開口問道。
“給,是可以給!”
大祭司咬著牙,臉上帶著為難的神色,道:“但是我剛才所說的話,也是真的!鎮天石是我們現在祭祀所要用到的東西,如果說被你們帶走的話,我們族內的祭祀,恐怕要被影響了……”
“不能用其他的東西替代?除了你所謂的五彩靈石之外。”孟曉暖又問。
大祭司抿了抿嘴,看著孟曉暖,仍舊是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道:“有……可是那東西,也在禁地之中,這個葬玉寨的禁地,老祖先留下了規矩,但凡是寨子裏麵的族人,除了大祭司在祭祀的時候可以進入之外,其他的時候都不可進入,所以想要找這東西,還是要進入禁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