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絢時想起,以前時時在柳南風家受的冷落,他的母親感到難過。說她沒有照顧好弟弟,所以發過誓說離了婚不再結婚了。不管如何承諾一出不是輕易收回的。
沈謙看出她的顧慮就說,“你放心辰辰就是我的孩子,結了婚我們不再要自己的孩子了”
“你還是給我些時間吧”“好”說著他拿出了紀念章,那時男女之間的定情物就是一枚紀念章,“來,我幫你戴上!”
她看著他輕輕地為她佩戴紀念章心裏開始一點點的動容,現在她覺得沈謙已經慢慢走近她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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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嬸子……”張月蘭和一些婦女在自家的樟樹下聊天,“這世上的鬼啊,你不得不相信。張老爺知道吧?”“知道,他老伴死的早,一個兒子在外地。”“半夜的時候我經常聽見他家有女人講話的聲音”“瞎說……”“不信,你半夜去聽聽”“我才不聽呢……”那人嚇的臉色蒼白。
王妙妙在清理豬圈聽見他們談話,也看見張月蘭臉上的失魂落魄。
半夜的時候,張月蘭睡不著想著白天的話,不一會屋裏想起叮叮當當的盆聲,起身四處查看沒發現什麼,可是回到床上以後響聲又想起。
“啊……有鬼……”有些恐怖地叫著,“幹嘛?半夜的?”柳生驚醒,“哪來的鬼,我看是你精神病又犯了”“真的有你聽……”“哪有?”“剛才真的有聲音……”“媽,出什麼事了?”柳南風起來,“兒子有鬼?”抓住他的手,“沒有啊”“就是嗎?媽,我看是你年齡大了出現癡呆症了?”王妙妙說。
“什麼癡呆症?你咒我?再說癡呆了我還能聽見那些聲音嗎?”“可是你不能一天到晚折騰啊”說著柳南風去睡覺。
一家人在這件事上都不相信,張月蘭很沮喪,大清早失神地站在門邊。
“媽,今晚我要家訪一個孩子不會來做飯了”見張月蘭沒理會便走了。
晚上,王妙妙坐在桌前對著滿桌的菜說,“你不知道那個老女人現在被嚇的魂都沒了,她還真相信世上有鬼,想當初她欺侮我的時候。”夾了一塊菜,“我現在就是讓她瘋!”
對麵的男人一直沒有說話,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啞巴,你說她要是瘋了,那柳福應該有地位了”他為她夾了一塊菜。
自從那次幫助她之後,丁啞巴就開始和她走的很近,其實在柳家有個強勢的婆婆還有冷漠的丈夫,王妙妙到覺得和啞巴在一起很開心,她能無拘無束地把心中的苦說給他聽。
而這樣秘密也不會被泄露,在嚇唬婆婆這件事上丁啞巴也參與其中。
“來,一起慶祝!”他們喝起酒。不知不覺王妙妙醉了,她看著丁啞巴,“幹杯!”奪下她的酒杯,丁啞巴給她倒了一杯水。
“南風……”迷糊中王妙妙把丁啞巴看成柳南風,他紅著臉。其實啞巴很老實的從來不會趁人之危。
“南風”她主動抱著他,“你知道你有多久沒這樣對我了……”
他渾身燥熱,在她的引領下開始那從未嚐試過的感覺。
醒來後發覺已是半夜,看見躺在身邊的啞巴。王妙妙生氣地給了一巴掌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