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是在巴欄鎮買下的她,並不知她來自暗夜帝國,發現她被戾氣侵蝕時已為時過晚。”慕容軒隻將情況道出了一半。
莉兒的丈夫曾來找他贖人,是他動了心,舍不得鬆手,所以各種理由漫天漲價,將她強留在身邊。他相信就算不回那暗夜帝國,他也會找到醫治她的方法,他的自私害她這些年受盡了病痛之苦。
現在,好不容易看了希望,卻又被生生的攔截,慕容軒好不甘心。
“隻不過是個奴隸罷了。”玄烙輕睨麵色痛苦的慕容軒,淡道。
“她是我的愛人,不是奴隸。”慕容軒瞪玄烙,糾正。
“看不出來。”玄烙扯唇,目光卻故意落在莉兒的頸圈上-那是奴隸的標誌,是主人在她身上的打的印記。
慕容軒順著玄烙的目光回頭,看著一直戴著頸圈的莉兒,心中苦楚。
“我隻想更好的保護她罷了。”
這是實話,身為王族的他是不被允許娶低等異族為妻的,何況莉兒還是最低等的魔人。他得為國家效命,無法為了愛情全身而退,自然也沒法給莉兒一個名份,而世上的人又那麼不友善,不標記,沒有他陪伴在左右的她出個門可能就會受到致命的傷害。
一切的一切,都是情非得已。
撲嗵-
就在慕容軒嚐試與玄烙交涉的時候,滿臉淚水的阿萊突然跪了下來,朝玄烙嗑頭。
“這位大人,阿萊尋了半個世界好不容易才找到母親,求求你行行好,救救她吧,阿萊已經沒有親人了,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母親死掉,求求你,哪怕是一點點也好,讓她多活幾天吧!”
孩子哭著哀求,嗑頭聲響亮,額頭都嗑出血來了。
“我也求你了!”慕容軒自知不是兩人的對手,他亦不想因為這個私事驚動到更多的人,將局麵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也跪了下來,深深叩首。
阿萊為救母親下跪請求那是理所當然,慕容軒可是堂堂王爺,在這A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一個女魔人屈欺,著實讓人唏噓。
玄烙有些受不住了。
他揉揉發脹的太陽穴,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又看看眼前雙雙跪地嗑頭的一大一小,長長地歎了口氣。
“好吧好吧,你們起來說話,尤其是你,一個大男人像什麼樣?”玄烙投降地嘟嚷。
“你答應了?!”慕容軒從玄烙無奈的表情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欣喜起身。
“謝謝大人!”阿萊萬分感激,一臉血淚地又給玄烙嗑了個頭。
“小家夥才出生,肯定是沒法給她供血的,用我的好了。”玄烙將小鳳凰擱在肩頭,拉來一張椅子坐下,邊挽袖子邊道。“叫醫生來取血吧,輕點兒,我怕疼。”
玄烙鳳凰之首,他的修為氣血自然更比那初生的小鳳凰珍貴千百倍,有他的幫助,莉兒必定能很快恢複健康。
這是意外的收獲,慕容軒為之感動,求人心切的他連連道謝之後急忙去叫醫生。
“你受重傷時怎麼不見你叫疼,不就取個血嘛,還怕起疼來了?”天雪陪在玄烙的身邊,捌捌嘴兒。
“嘻,就是怕嘛,所以你會陪我的,是吧?”玄烙衝女人嘻皮笑臉。
“嗯!”天雪好笑,輕輕答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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