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苑裏,褚祿山跪拜在地上。徐鳳年手裏拿著鞭子道:“是嗎?那就打死吧。”
蕭寒立馬喊道,鞭下留情。徐鳳年看向門口的蕭寒道:“姐夫,你想救他?”
蕭寒點點頭道:“有一點想法,不如我們去湖邊釣魚詳談?”
褚祿山趴著身子道:“姑爺,祿球兒感謝您替我求情,可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過錯,是我讓世子深受險地,理應受罰。”
徐鳳年在一旁道:“姐夫,人家不領你情,我也沒辦法放人啊。”
蕭寒笑了笑,把手中的木桶遞了過去。
“什麼東西?”徐鳳年接過打開木桶,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蕭寒在這時說道:“現在能看到的都是你的人,隻要祿球兒演得好,消息怎麼傳還不是你說了算?”
兩人四目相對,褚祿山小聲說道:“姑爺,演都終究是演的,隻有我這傷口真才更有說服力。”
蕭寒無奈地看向褚祿山道:“你這家夥,對我小舅子真是忠心耿耿,也罷,既然如此就當我沒提過這事兒,我還可以配你演戲。”說完從徐鳳年手裏拿過木桶走到一旁。
徐鳳年拿起鞭子“咻”就是一個重擊,隻見褚祿山那白色的裏衣滲透出一抹血紅。隨著鞭子不停地揮舞,白色的裏衣被染得鮮紅。
“踏踏”
一人身著甲胄走到褚祿山身旁,對著徐鳳年行禮:“鳳字營武典將軍寧峨眉向世子、姑爺問安。”
“敢問世子,為何鞭打褚將軍。”
蕭寒訓斥道:“怎麼說話的,你這是問安還是問罪。”
“不敢,隻是問個緣由”寧峨眉說。
徐鳳年淡淡說道:“他帶我去青樓,然後就遇到了行刺,這算不算緣由。”
“褚將軍可承認,行刺是他指示的?”寧峨眉起身道。
蕭寒說道:“這種事做了敢認嗎?”
“既未承認可有實證。”寧峨眉說道。
蕭寒反問道:“無實證又怎樣。”
寧峨眉麵色堅定道:“無實證且用私刑,於理不合,北涼自有理法。”
“請世子和姑爺放了褚將軍。”
徐鳳年走到寧峨眉麵前惡狠狠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在王府裏連徐驍都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你以為你是誰。”
寧峨眉一臉正色地說道:“鳳字營武典將軍—寧峨眉。”
徐鳳年表情一收:“好,我記住你了,法理講不通了你能怎麼辦。”說著在褚祿山身上又的一鞭子。
寧峨眉雙手抱拳道:“世子三思,若寒了軍心,三州之地便真沒了法理,到時候世子還能不能扛起這徐字軍旗。”
徐鳳年盯著寧峨眉大喊:“來人,把這悖逆之徒給我給我壓入大牢。”
隨即進來兩名將士壓著寧峨眉出了院子。
蕭寒叫過一旁的紅薯道“你出去跟外麵的將領說,剛才寧峨眉求情已經進大牢了,誰還想救褚祿山,讓他們進來。”
紅薯看到徐鳳年點頭然後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傳來了陳芝豹來了的消息。
‘沸羊羊來了?’蕭寒說道:“小舅子你慢慢忙,我就先走了。”說完走出了梧桐苑。
……
回到庭院裏,拿起一個茶杯給之自己倒了杯酒,開始小酌。喝了一會兒酒意有些上頭。
“叮,宿主喝酒達到愉悅,修煉資質+2”
青鳥走進屋裏說道:“姑爺,我剛才聽府裏的下人說,街上有人在罵世子,您要不要去看看。”
。您提供大神完美野人的綜武:開局入贅北涼,喝酒就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