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蕭寒抱著葫蘆若無旁人地喝了起來。
靖安王看著飲酒作樂的蕭寒哈哈大笑:“小兄弟真是好雅興。”
“你才小,不會說話就閉嘴。”沒等趙衡搭上話,就被蕭寒斬斷了前路。
趙衡的眼裏閃過一絲毒辣,捏著手裏的佛珠,緩解了自己的心情後幹笑了兩聲。
隨即靖安王好像想起了什麼,看向徐鳳年道:“對了,我聽聞鳳年前幾日,住到了姥山島上。”
徐鳳年笑了笑:“是住了一晚。”
靖安王笑著點點頭:“島上的王林泉王先生,是我麾下愛將,想不到,於你相熟,可謂交友廣泛呐。”
說話間,趙衡盯著徐鳳年,好像要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些端倪。
徐鳳年沉思了一會,看向趙衡:“實不相瞞,王伯曾經在軍中任職,他是我的長輩、”
靖安王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那就讓王先生多陪鳳年幾日,等你走了以後,再讓他回府中辦事好了。”
徐鳳年笑著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啊,靖安王叔,王伯既是北涼舊部,那自然要回北涼才對,落葉歸根嘛,你說是不是?”
靖安王看向徐鳳年的表情,隨後笑著點點頭:“言之有理。”
附和過後靖安王又試探著問道:“是令尊的意思?”
徐鳳年一臉認真地看著趙衡:“這點小事,小侄自己便做主了。”
靖安王點點頭眯著眼睛道:“北涼鍾靈毓秀,鳳年,已然是徐氏麒麟兒,勝我家犬子多矣啊。”
“嗝~”
蕭寒打了個酒嗝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犬子犬子,人肯定是比狗強啊,我還從來沒有聽到有人說自己兒子是狗的,大開眼界啊,哈哈哈!”說著蕭寒忍不住大笑起來。
徐鳳年捂著肚子笑道:“靖安王叔,我姐夫喝醉了,您風度卓絕,想必不會怪罪吧。”
靖安王看向蕭寒清醒的眼神,笑了笑:“酒後胡言亂語嘛,我理解。”
別說是喝了酒,就算是沒喝酒,他也不敢動蕭寒啊。
蕭寒一擺手說道:“我沒醉,趙珣是吧,怎麼看自己母妃都得偷偷摸摸的,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麵對蕭寒的咄咄逼人,趙衡一笑置之,可趙珣卻被氣得嘴唇鐵青,渾身發抖,但是在自己父親麵前他不敢有其他動作。
蕭寒朝著徐鳳年招了招手:“鳳年,你等會代我買一隻簪子送與王妃,就讓我給這小子做個表率。”
趙衡麵色一僵,尷尬地笑了笑。
就在這時,屋外走進一名將士,行禮道:“王爺。”
趙珣壓下心中的怒火,走上前去附耳傾聽,隨後又把消息小聲地說給趙衡。
靖安王笑眯眯地說道:“府中俗事煩擾,鳳年啊,咱們改日再見。”
說完就要離去,徐鳳年起身笑著回應道:“侄兒恭送王叔。”
看著趙衡離去的背影,徐鳳年的笑容逐漸收斂,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叮,宿主喝酒達到愉悅,修煉資質加+5”
蕭寒聽著係統的提示音,收起了葫蘆,隨著徐鳳年出了後院。
剛出後院就看見,薑泥和李淳罡走了過來,薑泥麵色難看地說道:“剛才我在街上瞧見王林泉了,但是他沒來客棧,反而去了靖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