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你我父子二人,我有些事一直懸而未決,你可知為何?”

嬴政麵對蕭寒未曾稱朕,也不稱孤。

隻是以普通父子相論,這是對其最大的愛護。

看到對方如此凝重的神情,蕭寒明白嬴政是想將自己立於王儲。

“父皇,不能壞了祖宗規矩,太子之位必是立長不立賢,如此國之安泰百姓萬福。”

蕭寒淡然一笑,十分冷靜地說道。

聽到這話後,嬴政苦笑起來。

明白自己這個九子為何要執意離去尋找自己的劍道。

內心非常清楚,內部尚未平息,外部強敵林立。

自身橫掃六合,一統西北之地。

千秋偉業固然不假,但是儲君之事,不得有任何疏忽。

若是有半點疏忽,那幾代人的心血將會付之東流。

“孤知你這一去便不回,但這不行。”

嬴政一臉凝重地說道。

“父皇,兒臣也隻是想要突破現有境界,待大成之後,必然歸回。”

蕭寒有些無奈,在他看來,大秦帝國的王座並不適合自己。

著眼於天下,隻有突破眼前的境界,達到天象。

一舉突破,進入陸地神仙才是最需要做的事情。

“五年,五年之後,待我兒媳一同歸來,還有,必須要有孫兒才行,不然孤可要責罰你。”

嬴政站起身,大袖一揮,轉身離去,留下殿中的蕭寒一人。

看著自己的父皇離去身影,蕭寒明白這五年是父王給扶蘇的試用期。

若是太子之位,扶蘇能坐穩,自己回不回來也就無所謂。

可是這太子之位扶蘇要是坐不穩,那回來之後,這大秦帝國的寶座隻能是由蕭寒來做。

離開皇宮大院,蕭寒獨自走在鹹陽寬闊的街道之上。

初秋,楓葉泛紅,街道之上落葉漫步,風過之時,黃葉滿天。

蕭寒帶著青鳥,兩人駕車離開了鹹陽城。

可就當二人剛走的同時,羅網的密探將此事也報告給了趙高。

知道此事的趙高立刻動用了天級的殺手,趙無天。

天象初期的高手,半路截殺蕭寒。

道宗,處於鹹陽城西北千裏之外的太乙山之上。

出鹹陽城百裏之後,蕭寒坐在車中,拿著自己的紫金葫蘆開始痛飲起來。

沒有想到的是,車卻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此刻已然是正午時分,陽光最為毒辣的時候。

光禿禿的山坡上顯得有幾分燥熱。

風吹過沙石飛走,一個戴著草帽的男人坐在原石上,似乎是在等待著某一個人的到來。

下車的青鳥看到男人之後也停下了馬車,手持銀槍站在馬車前麵。

“公子,有麻煩了。”

在車停下來的一刻,蕭寒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

隨之下車,看到路前方的男子,心中頓時一涼。

“天象境!”

蕭寒神情冰冷地看著對方,手中的七星寶劍隨時準備出鞘。

“九公子,如此匆忙地離去,何故啊?”

草帽男聲音沙啞地說道。

“你是趙高派來的吧?看來這次他是下了血本了。”

蕭寒冷笑著走到青鳥的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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