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兄弟,日後所有的酒錢我管了。”
韋淼瀟灑的模樣,讓蕭寒感覺到這才是真正的大宗師嘛,揮金如土。
豪橫!
太豪橫了!
“兄弟,家裏的嫂嫂沒事了。”
蕭寒尷尬地一笑,小聲地問道。
聽到這話的韋淼不以為然,仿佛跟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蕭兄,不是我吹噓,南召這地方誰人不知我南拳韋淼,婦人而已,不足為慮。”
韋淼十分自得。
帶著蕭寒離去時,剛一轉身,身後那悲慘的模樣,讓蕭寒看了都有些不寒而栗。
而他的後背好像是被帶倒刺的皮鞭抽打上百遍一樣,身後的衣服都爛得成柳絮了。
看到如此慘況,蕭寒不禁唏噓起來。
聯想起那個自己還沒有碰過的媳婦徐渭熊。
想到這個女人也是十分潑辣,而且動不動也是出手傷人。
就覺得自己的命運也是很悲慘的。
“韋兄,咱們這是去何處?”
蕭寒滿臉驚訝地問道。
“去我家,你我兄弟在家裏吃喝暢聊,豈不快活?”
韋淼十分得意,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剛才那種怕老婆的樣子。
可是蕭寒卻有些懷疑對方所說的真實性。
就這樣,三人牽著一頭老青牛來到了韋淼的府邸,
所謂的府邸,就是三間草房。
用柵欄圍出來的院心裏還養著一些家禽,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人家。
而那個凶悍無比的苗家女人,此刻就滿麵紅光,從院裏的一處灶台前忙活著。
看到如此一幕,蕭寒明白這是夫妻床尾打架,床尾和。
沒有什麼事情不是一次翻雲覆雨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來兩次。
想到這裏時,蕭寒才明白韋淼後背被抓的痕跡是怎麼一回事。
隻不過想不通對方為何不穿一件像樣點的衣服,而是穿了這套經曆一場大戰的戰衣。
等到幾人來到院子裏的時候,韋淼的妻子,已經不是那麼凶悍了。
露出賢惠的模樣,端著盆菜來到幾人前麵。
“回來的時候聽他說的都是遠方來的朋友,剛才是我無禮了。”
聽到韋淼妻子的話語,蕭寒有些不可置信。
如此溫柔體貼的女人,無法跟剛才那個悍婦聯係到一起。
“我二人來此打擾了,若有不便,我們盡可離開。”
蕭寒十分客氣,可沒想到韋淼卻十分熱情,根本就不在意。
急忙拿出他陳年的美酒,繼續與蕭寒對飲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寒與韋淼聊得很是暢快,也知道了他為何會一直在南召。
主要原因雖然是因為娶了一個苗家的女人。
但更重要的是要穩定南召的局勢。
此刻的南召隨時處在崩裂的狀態,最主要的原因是苗人已經不服離陽朝廷的管控。
而身為宗師級的韋淼,隻要坐鎮南召,就能穩定本地的局勢。
雖然苗人還是十分的霸道,但總歸會顧及韋淼的麵子。
知道蕭寒要去往五帝城韋淼,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
“蕭兄弟,你真的要去五帝城嗎?不是我說,王仙芝知現在的能力,不管是誰都無法撼動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