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汪曼春比起來,梁仲春的心情雖然好一點,但是依舊好不到哪裏去,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家夥是一個硬骨頭,而且是軟硬不吃。
足足嚴刑拷打了一整晚的時間,這個家夥一個字都沒有說,甚至連他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這件事情讓梁仲春極為憤怒。
“廢物,一群廢物!”
“老子都差把你們一個個都給喂飽了,你們一個個的就不能不這麼廢物嗎?”
看著眼前這群家夥,梁仲春開口說道。
“處長,我們也沒辦法呀,這個家夥就是死活不說,所有的刑法都用了,但是也沒辦法。”
看著眼前的梁仲春,那些審訊人員一臉無奈地說道。
“沒辦法,不會想辦法嗎?”
“就你們這群廢物,我養你們幹什麼用的?”
梁仲春指著這群家夥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怎麼了,梁處長,心情這麼不好?”
李保國從外邊走了進來,看著破口大罵,大發雷霆的梁仲春,開口說道。
“哎呀,劉處長,你可算是來了!”
“那個家夥就像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無論怎麼嚴刑拷打,她就是不說,這可難壞我了。”
“您可是我的救星,你得幫幫我呀?”
梁仲春立馬湊了上來,開口說道。
“梁處長,你這也不行啊,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一晚上絕對能給我問出來個子醜寅卯,可是這一晚上過去了,一個蹦子都沒出來!”
李保國聽見這話,臉色不由得冷了下去,隨即開口說道。
“這,這我也沒辦法,這個家夥太能扛了,這個女人油鹽不進,我已經用了所有的審訊方式,可是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說。”
梁仲春聽到這話,臉上掛著一絲無奈之色。
人都到他的手裏邊了,可是依然沒有折騰出來個消息,著實是讓他有些丟臉。
“我去看看!”
說著,李保國便直接朝著審訊室走去。
而此時的審訊室裏,沈秋霞已經不知道昏死過去了多少次。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身上充斥著一道道血痕,手指的指甲已經全部消失了,可是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沒有屈服。
“人沒事吧?”
看著眼前的沈秋霞,李保國開口說道。
“人還沒事,還死不了,可是關鍵是這個女人什麼都不肯說,這確實是個麻煩。”
梁仲春俯身靠在在那裏,連忙開口說道。
“人沒事就好,不過我先跟你說了,梁處長,這個女人很重要的,她知道很詳細的信息,如果死了的話,那可是個大麻煩!”
“而且她這種情況,我不適合再審訊下去了,萬一死在了我的手上,到時候你讓我背鍋呀!”
李保國輕聲說道,目光輕輕地撇了一眼身旁的梁仲春。
“沒沒沒,我絕對沒這個意思,軍醫呢,趕緊給我滾過來!”
聽到這話,梁仲春立馬擺了擺手,開口喊道。
下一秒,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特工便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
“怎麼了,梁處長?”
那個軍醫看著眼前的梁處長,連忙問道。
“去看看,她死了沒有,身上的傷勢怎麼樣?”
梁仲春指著沈秋霞的方向,開口說道。
那軍醫剛靠過去的時候,沈秋霞便開始直接咬自己的舌頭,鮮紅的血液從舌尖蹦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