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是什麼?”
夏國西北部,這個象征著紅色初始的地方,一名男子正站在這裏,眼裏掛著一絲淚花。
畫麵一轉,監獄裏,李保國坐在椅子上,閉著自己的眼睛。
而在他的麵前,一名男子咄咄逼人的看著他,輕聲說道。
“李保國,身份是軍統的負責人,你應該對我的資料很了解。”
“而且你昨天還找人來指認我,他們應該認出了我的樣子,”
李保國看著眼前這個家夥,輕聲說道。
“聽說你在抗倭時期,還曾潛伏到魔都,任職過76號的主任,是不是?”
那名男子看著手裏的東西,繼續開口問道。
“沒錯,確實如此!”
李保國點了點頭,眼裏滿是平靜之色。
“你囂張什麼,你別忘了,你是個戰俘?”
那個男子拍著桌子,語氣氣憤的說道。
在他看來,李保國的這種平靜,更像是一種藐視。
“對,我現在確實是個戰俘,但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是紅黨潛伏在山城的特工,代號深淵!”
李保國盯著這個家夥,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是我們的同誌呢??”
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家夥,眼裏掛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我怎麼就不可能成為你們的同誌了,你們可以去找張繁星,那個家夥是我的接頭人,有很多的情報,包括很多的物資和藥品全都是我運送出去的?”
“魔都,1944年年初年中,我共運送了三批物資到組織後,1944年年末,我運送了一批藥物,大量的阿莫西林,交給了當時紅黨潛伏在魔都的特工小辣椒,讓奇駿回到組織。”
“1945年,我奉祖之命,重新搶回國民政府,開始了長達三年的潛伏計劃,終於,今天我總算是解脫了。”
“1946年……………”
看著麵前的兩人,李保國輕聲開口說道。
一條條一個個詳細的東西,全部都被這個家夥一一捋順的說了出來,搞得審訊的那兩個人,臉上也有些難以置信,整個人格外的迷茫。
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家夥說的不像是假話,但是兩個人的心裏就是無法相信,怎麼這軍統的負責人都成了自己的同誌呢。
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軍統可是殺了不少自己的同誌,結果他們的頂頭上司,居然是自己人?
“對了,應該還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明樓,以及風箏,鄭耀先。”
李保國輕聲說道。
因為李保國的原因,風箏的接線人也並沒有被殺掉,反而是被放走了,這樣鄭耀先在解放之後直接便投入了組織的懷抱。
“你先等著吧!”
說著,兩人離開了審訊室。
緊接著,一封信件快馬加鞭,直接送進來燕京。
三日後,兩人再次來到了這裏,看著眼前的李保國,他們連忙打開了間牢房的枷鎖,隨後將李保國帶了出去。
重見天日,李保國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擋住了那片刺眼的陽光。
“深淵同誌,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