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來了。”一位中年醫生拉著閆大夫的手就到了一邊。
“受傷的是警察,身中五槍,槍槍要害,我是沒招了。”
“他還是咱們院長的外甥。”
閆大夫望著走廊的眾人。
那些警察同事都豎起耳朵地聽著他們。
臉上的焦急怎麼也擋不住。
還有的就是他的家人,還有他的朋友。
“怎麼會這樣?”一聲淒慘的哭聲讓閆大夫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受傷的警察身上。
“情況不樂觀。”從手術室出來的醫生看到閆大夫。
“急需補充血液......”
醫生喘了口氣說著,“傷人的武器為土槍......”
“子彈沒有辦法取出,土槍的子彈是那些鉛彈,鐵砂彈,覆蓋麵積大,沒有完整的彈頭,而且距離近,子彈噴射出的熱度對人體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燒傷也極其嚴重。”
“器官被細小的鐵砂、鉛彈所覆蓋......止血?取子彈?”
孫院長當時就懵逼了。
她的親姐摟著她一聲聲地喊著救救她的親外甥,她怎麼救?
“說了當警察有危險......為什麼要去啊?”
孫院長當然知道自己的親外甥已經凶多吉少了。
痛哭流涕的她此時也束手無策。
“閆大夫,我知道你是這方麵的專家,請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不用問,看著他那肩頭的肩章,這人的官小不了。
“我進去看看!”
閆大夫很快就出來了。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保證。”拽著孫院長來到一旁說道。
“你說?”
孫院長有些愣神。
“不管你的外甥怎麼樣,你都不可打擊報複。”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孫院長有些惱怒。
“我以我的黨性向你保證,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有人做此惡劣之事。”
“姐夫!”
沒有想到,這個肩頭頂著這麼多肩章的領導倒是好魄力。
“好,我需要打幾個電話!”
說著話,閆大夫就向往外走去,但大家都發現他的腳步變得快了許多。
“狗蛋,你的電話!”
在宿舍睡覺的狗蛋突然被猛烈的敲門聲驚醒。
他瞬間起身,穿好衣服。
跟著來人到了領導的書房。
看到此時的領導已經起身,拿著電話。
“狗蛋,去找穆大勇,讓他帶好救人的家夥事,去市醫院。那裏會有人接應你們。”
“記住了,狗蛋,你怎麼把人送到的就怎麼把人給我帶回來。”
“明白!”
“出發!”
狗蛋猛然向外跑去。
“老閆,我不知道你這麼做為了什麼,但如果這小子有什麼事,別怪我啊。”
“我不會讓他有事!”
“但願吧!”
砰砰的敲門聲,讓穆大勇一家驚醒,但穆大勇已經穿好了衣服,開了門。
“穆大勇,帶好你救人的家夥事,跟我走。”
穆大勇連忙跑到屋裏把箱子帶了出來。
“走!”
穆大勇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和自己的父母打聲招呼,人就離開了。
路上,隻有汽車急速行駛的聲音。
“這裏!”
“跟我走!”
到了目的地,有人在外麵等著他們。
程海隨著他們進了醫院。
“不要擔心,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程海在穆大勇進入醫院之前最後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