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裝甲預備隊(1 / 2)

方默南起身去了外麵,坐在陽台上的藤椅上,背靠著藤椅,摁下了接聽鍵,“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早上好啊!南兒。”低沉悅耳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方默南耳畔響起。

“哦!賀老師啊!怎麼星期天,不用授課嗎?這麼有閑情逸致打電話。”方默南輕挑秀眉,脫了鞋,雙腳盤腿坐在藤椅上,打趣道。她媚眼帶笑,心情極好。極目遠眺,城市風景盡收眼底,一抹絲絲縷縷的殘霧,好像薄薄的輕紗似的,似有如無的,如水墨丹青似的。

賀軍堯聽見熟悉慵懶且嬌媚地嗓音,心下一顫,隨即反駁道,“你都叫我老師了,自然也知道教師也休禮拜天的。”

“戰場上的軍人可沒有節假日之分,而是隨時待命的。”方默南懶挑唇一笑,懶洋洋地說道。

賀軍堯被她的牙尖嘴利堵得還真沒法子反駁什麼?因為她說的沒錯。誰讓他是軍校的老師呢!他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笑意,於是轉移話題道,“你還在蓉城!”

“對啊!七天才能解完他身上的毒,今天是最後一天。”方默南手肘支在藤椅的扶手上,手托著腦袋,懶散地說道。

“這麼說他完全好了。”賀軍堯沉聲說道。“南兒還真是藥到病除。”

“那當然。”方默南也毫不客氣,接下他的讚美,“體內的毒素清除完畢,隻要自己不想,心癮戒除,就完全好了。”

“這麼關心他的病情,怎麼對他有興趣。”方默南打趣道。

“胡說八道!我的性向很正常的。”賀軍堯脫口而出道。想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已經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哈哈大笑。“哼哼!很高興娛樂了你了。”

“咳咳……賀老師!你心思不正啊!”方默南故意拉長聲音取笑道,眉眼間止不住的笑意。“言歸正傳,怎麼想起問他了。”

“沒什麼?”賀軍堯想了想又問道,“看樣子線索全斷了,所有的隻能是猜測了。”隻能做最壞的打算。

“OK!這屬於秘密吧!我就不問了,範圍再大,也就是上升到國家層麵而已。哼哼!還能跑到外太空去!”方默南食指刮了刮眉毛,隨即胡扯道。

“你還真是?”賀軍堯苦笑道,其實重重跡象已經說明的很清了,隻是沒有證據而已!“南兒還記得不戰而屈人之兵嗎?”他轉移話題道。

方默南想了想,她對他說了些什麼。“哦!不就是一切皆可戰,突破戰爭的界限的‘超限戰’嘛!”

“超限戰?”賀軍堯皺起了眉頭,眼睛亮了起來,“超限戰。”

方默南解釋道,“超限戰顧名思義,超越‘界限(和限度)‘的戰鬥或戰爭。事物相互區別的前提是界限的存在。在這個萬物相依的世界上,界限隻有相對意義。所謂超限,是指超越所有被稱之為或是可以理解為界限的東西。不論它屬於物質的,精神的或是技術的,因為對界限的超越就是對方法的超越。”

“這麼說吧!“超限戰”、“不對稱戰爭”即是以小規模重點式對敵方堡壘進行內爆攻堅,達到戰略性效果,類似以小搏大“老鼠對貓”非均衡、不對稱打擊重心手法,達到全向度調控目標。未來可能衍生發展出破壞臭氧層的“生態戰”、“貿易戰”、“金融戰”、“新恐怖戰”,完全顛覆傳統軍人對軍人或國與國戰爭思維,引發的心理恐慌和負麵效應難以預料。

對超限戰來說,不存在戰場與非戰場的區別。戰爭可以是軍事性的,也可以是準軍事或非軍事性的;可以是職業軍人之間的對抗,也可以是以平民或專家為主體的新生戰力的對抗。”

賀軍堯曾經考慮過她說的一切皆可戰,“純粹意義上的戰爭作用的縮小,並不意味著戰爭的終結。即使身處所謂後現代、後工業時期,戰爭也不會被徹底的解構。它不過是以更複雜、更廣泛、更隱蔽、更微妙的方式重新侵入人類社會罷了。就像拜倫在悲悼雪萊的詩中所說的那樣:“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是經曆了一次海水的幻化而已。”

經過現代技術和市場體製幻化的戰爭,將更多地以非典型性戰爭形態的方式展開。換句話說,在我們看到軍事暴力相對減少的同時,肯定會看到政治暴力、經濟暴力、技術暴力的增多。但不管是何種形式的暴力,戰爭就是戰爭,外觀的變化並不妨礙任何戰爭對戰爭原理的遵循。如果我們承認新的戰爭原理將不再是“用武力手段強迫敵方接受自己的意誌”,而是“用一切手段,包括武力和非武力、軍事和非軍事、殺傷和非殺傷的手段,強迫敵方接受自己的利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