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期混****的流氓混混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有的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然而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暴力。敢打、敢殺、下手夠狠。當然這智商也沒的說,他們對人性的弱點的把握更是精準,不然怎麼讓官員充當他們的保護傘。
說起來****,那些年輕氣盛的,也許是受港劇的影響,那是羨慕的緊,可其實真正混****的人他們恨不得漂白了自己,真不希望人家說他們涉黑。
在台灣****入主政壇形成一套****漂白模式,即“先當兄弟,再當議員”。這些道上兄弟通常采取的辦法就是:運用地方勢力幫助國民黨進行選舉,以維持國民黨的執政地位;國民黨則提名協助選舉有“功”的****兄弟競選民意代表,於是一大批有****背景的人紛紛進入政壇。 在台灣****漂白的過程或步驟一般是,不少****先以參選村裏長為基礎,進而參選鄉鎮市民代表,並角逐代表會主席、副主席;下一步便是爭取參選縣市議員;目標更大者便是爭取當選省議員與中央級民意代表。通過層層漂白,政壇****勢力越來越大,終於形成“****治國”的局麵。
掰掰數數,以後華夏土地上那些落網的黑社會老大,哪一個頭頂上沒有政協委員,人大代表的光環。一些黑社會性質組織負責人利用向上級領導行賄,控製下級政權。官員利用黑社會性質組織打擊同僚,幫助自己晉升的情況。當真是互助友愛!精誠合作!共同進步!
凡仔眯起眼睛,打量著來人,都不是凡人,他拱了拱手,“不知小弟得罪了哪路神仙,如果有小弟在這兒現行請罪了。”他姿態放得很低,說的非常謙卑,當真是能屈能伸。
從監視器裏凡仔就已經看出來了,這些人一看這份氣度尋常之人就裝不起來,明顯是大有來頭,這不是他能得罪起的。沒這點兒眼力見兒還怎麼在道上混。隻是不知怎麼得罪了這幾尊大佛啊!
‘唉!出來混都不容易。’方默南心裏腹誹道,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也許是底層出身,自己的麵子舍得下。
韓誌謙一手搭著桌台,一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就這麼側坐著,閑閑地道,“沒有!怎麼打開門做生意,我們不能進來玩兒嗎?”他劍眉輕挑,語調輕鬆,好像在談論天氣一般。
“怎麼賭場隻能進,不能出嘛!”嚴廣興笑眯眯地說道,“這是哪家的道理。”
凡仔倒是不動聲色,他身後站的人聽的嘴角直抽搐,丫的你們太狠了,就剛才的一會兒工夫,一天的利潤就沒了。
他剛要爆粗口,就被凡仔壓了下去。“既然沒有得罪,我這座小廟可不夠你們贏的。”照他們這種贏法,在大的廟也裝不下。十個他都不夠輸的。從監視器上,他愣是沒看出他們如何出千的。
賭博靠運氣,純粹不靠譜。要是靠運氣的話,他早就關門大吉了。
賭博是靠99%的技術和1%的運氣。運氣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運氣的分布是大致平衡的。那麼輸贏的關鍵,就在人的技術了。
對於普通百姓消遣玩的麻將,如果是無番的話,那就純粹是運氣,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可笑的是真正沉迷賭博的人正是這些沒技術含量的人。所以很多人沉醉於賭博,莊家也就是賣方是極端的穩賺,對那些沒有賭技他們來說那麼無論怎麼賭都沒有希望。
“你這是要趕我們啦!”程世喜手支著賭桌懶洋洋地問道,一臉的玩世不恭地看著他們,“今晚上,誰要是讓我們南少玩兒的不痛快,爺讓他一輩子不痛快。不信你可以試試。”
“是又如何!”凡仔沒有說話,身後的馬仔再也忍不住說道,“奉勸你們見好就收,別落個有命賭錢,沒命花錢。”
凡仔發現對麵的幾個人對剛才的話,露出嘲諷地笑容,根本是不屑一顧,隻是直直地看著他。
“阿金!”凡仔沉聲說道。他看向方默南他們,“來者是客,不管輸贏哪有往外趕人的道理。”語氣和善,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如果不是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狠辣,真以為這是正當生意了,到讓人忘記了他是一方****霸主了,心狠手辣之人。
凡仔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是程世喜漫不經心的卻力壓千斤的威脅。而是坐在少年旁邊的那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如雕刻似的,不動如風的坐在那裏,卻無法讓人 忽視他的存在。
那是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剛才被他看了一眼,驚得他渾身一寒,從頭冷到腳。手心裏都冒起了虛汗,經曆了無數的大小戰役,頭一次他心間有了害怕念頭。他還是頭一回遇見這麼冷漠,有著強大氣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