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以及他的語氣，無一不在表示他開啟人族族紋之中所遇到的困難。
就好像，他距離隕落僅有分毫之差。
係統：............
老實說，係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恨不得跳出來給他一個大逼兜。
然後抓住他的衣襟，怒聲質問，你困難嗎？開啟族紋的過程之中，你危險嗎？
無論是族紋的開啟過程，還是結束，幾乎都是係統一手操辦。
顧長生也隻是到最後好生感悟了一下族紋，從而將族紋徹底的開啟。
其餘的，他都是站在一旁觀看。
不過，係統也深知顧長生的性格，所以也就沉默了下去，沒有跳出來跟他鬧。
相反，顧長生也知道係統會清楚他的性格，所以才會這麼說。
因為不這麼說的話，那麼三位先祖很有可能會一直追問下去。
可係統的存在吧，本就神秘莫測，堪稱是諸天萬界最神秘的存在也不為過。
不管是為了什麼，係統的存在都絕對不能暴露。
果不其然，三位先祖聽到顧長生的經曆之後，紛紛麵露僥幸之色。
“沒想到還真讓你小子找到了開啟族紋的方法，不過你太大膽了，竟然敢貿然修煉族紋，打破封印。”
垂釣老翁眼神驚訝，語氣唏噓的道：“你應該來祖地才對，這樣遇到什麼危險，我們也能及時出手，讓你避免隕落的風險。”
“哈哈哈，這小子一直都是不按常理行動的啊，得到了開啟族紋的方法，他怎麼可能會暫時放棄。”
青衣男子倒是大笑了一聲，“況且，我們人族從古至今，一直都在追尋著開啟族紋的方法，時至今日隕落在開啟族紋過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而長生能夠開啟族紋，這恰好說明了一點，那就是這小子恐怕是凝聚著人族的氣運，從而讓他避免了隕落。”
杵拐老嫗微微頷首，上下打量著顧長生，眼中是說不出的欣慰之色，微微一笑，道：“是啊，人族族紋的出現，也就意味著我們人族，即將從黑暗中脫身，走向光明之地！”
早在很久以前，他們就曾探尋過人族族紋開啟的方法，為此他們不惜走遍諸天萬界，闖蕩各大禁區，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無數的強者都隕落在了路上，但最終也並非是白白犧牲。
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了一部分有關如何開啟人族族紋的方法。
可這個方法卻太過複雜，晦澀難懂。
於是，人族分為了兩大部分，一部分繼續解讀開啟人族族紋的辦法說明。
另一部分，則是外出繼續尋找消息。
直到百萬年後，那篇晦澀難懂的經文被破譯，可以按照他族族紋修煉之法，來尋找人族族紋開啟的辦法。
緊接著，無數人都開始參照起其他種族族紋修煉的方法。
這麼一來，他們的確是漸入佳境，逐漸的觸摸到了人族族紋開啟的門檻，但也同樣看到了古老而沉重的門扉。
可無數歲月以來，眾多人族天驕為了開啟族紋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最終的結果卻是淒慘的。
數億，數十億，數百億的人族紛紛隕落在了門扉之中，並未有人真正的打破九十九道門扉，觸摸到最後的人族族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