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悠聽的入了迷,著急的問:“後來呢?女子知不知道她的丈夫已經沒了?女子又去了哪裏?那個財閥少爺不僅是因為不滿女子嫁給了孤兒從而害死孤兒的吧,他肯定還因為饕餮食府能夠給他帶來巨大利益。
還有還有,到底誰是饕餮食府的背後老板呢?”
一連串的問題砸向俞歸,俞歸卻隻是搖搖頭,看向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不再開口。
時光好似回溯到那年那個中秋,母親睡著後,他和父親坐在庭院中,聽著父親回憶過去的事情。
後來啊
那個女子得知丈夫的死訊,悲痛欲絕,但為了腹中孩子,她找到了自己的閨中好友。
好友得知此事,把她藏在自己家中安胎,聯合丈夫和娘家,把饕餮食府搶了過來。
而女子在醫院待產的時候,好友去看她,然後二人雙雙被綁匪擄走。
對方要求十億贖金,時限三天。
女子的家族因為聯姻對象不合財閥少爺的心意,不但沒幫他們不說,反而聯合其他家族蠶食女子的家族。
他們自身都難保就更別提拿贖金了,除非變賣家族所有家當。
但沒有人會為了救一個棄子而傾盡家財。
而好友的丈夫和娘家東奔西跑,終於湊夠十億,可綁匪突然反悔,說隻能帶走一人,再交十億才能交換另一人。
警方看準時機,槍殺綁匪,誰知其他嘍囉居然想撕票。
在槍林彈雨的營救過程中,女子為好友擋了一槍,堅持到生產完後,醫生宣布了女子的死亡。
好友當時已有身孕,但因為女子的死,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險些小產。
她懷著愧疚與疼惜之情撫育兩個孩子長大。
可最後……
俞歸望著楚心悠的臉失神。
沒錯,那女子是阿笙的母親。
女子的好友是他的母親。
而那財閥少爺則是他父親的二哥——俞明義!
這一切都是他主導的,可他自己卻又置身事外,找了無數替罪羊替他完成陰謀。
而他和父親明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卻也因為沒有證據而無法送他入獄!
父親接管俞氏十五年,用盡一切手段打壓俞明義。
卻沒想到,俞明義為了報複,居然拿阿笙開刀……
…………
俞歸猛的驚醒,彈坐起來,環視一圈才發現自己已經回了老宅。
他又夢到了阿笙,是阿笙逃回來那天,她在電話裏奔潰大哭:“俞歸,我不幹淨了,我不幹淨了,他們好惡心,好惡心……”
俞歸心痛的無以複加,他在電話裏反複安慰她,甚至連夜買了機票準備趕回國。
可是學院卻因罪犯越獄,四處流竄而封校,他沒能回去。
直至一個月後,他接到了阿笙的死訊……
“砰!”
不用看來人,聽這開門聲俞歸都知道來人是誰了。
“俞老板,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一杯倒!”
一身白色複古連衣裙的楚心悠手裏端著托盤,一腳踹開俞歸的房門,把托盤放在桌子上。
“來,吃飯吧。“
俞歸穿好拖鞋,站起來時一陣天旋地轉。
宿醉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緩了一會兒,俞歸穩穩當當的走向餐桌。
或許不說話是有些尷尬,俞歸便問了句:“他們呢?”
楚心悠翻了個白眼,得虧她參與了全程,否則還真不知道俞歸問的啥。
“潤少回了付氏加班。張特助把野少送回了安笙,他也需要加班,雖然野少不太情願。而張特助把我們送回老宅後,回了俞氏也在加班。
全員加班,唯獨你這個老板在家睡大覺!”
俞歸慢條斯理的喝粥,聽她說完後,才不鹹不淡的說:“我是老板,偶爾休息一下是我的權利。”
楚心悠又翻了個白眼:“嗯嗯嗯!對對對!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對了,俞老板,如果有一個叫劉玉顏的人遞交辭職申請,你別批準。”
俞歸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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