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顏眼睛裏噙著眼淚,好像藏了無數哀愁,“楚小姐,宴會請帖是是封二小姐給的,水晶球也是她給的,背後指使我的人也是她,我就是一把刀,身不由己啊……”
楚心悠站起身,拍了拍劉玉顏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玉顏姐,非常感謝你的配合,稍後會有人來護送你,我們告辭!”
劉玉顏還是不放心的叫住了她。
楚心悠回頭一笑,“你放心,你會得到你應得的。”
說完,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門,楚心悠就給銀行打了電話,稱自己銀行卡丟失,請求凍結銀行卡,稍後會去補辦。
張特助默然無語,他就說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那麼大方,果然,守財奴就是守財奴啊……
“你真要送她出國?”張特助問。
楚心悠攤手:“沒有啊,騙她的。而且我說過,她會得到她應得的。
我記得,劉玉顏在職期間挪用過不少公款,做過不少假賬,林林總總不下五百萬了。
我還記得,犯挪用公款罪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挪用公款數額巨大不退還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楚心悠托著下巴,故作沉思狀:“唔…讓我想想她該被判多少年呢?”
張特助再一次被楚心悠的小心眼刷新了對女人的認知。
還是古人說的有道理: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啊!
張特助把她送到培訓班後,去料理了劉玉顏的事。
晚上俞歸回來後,楚心悠給他聽了手機錄音。
俞歸安靜聽完,問她:“你想怎麼辦?”
楚心悠靠在椅背上,把手枕在腦後,閉眼整理思緒。
“不怎麼辦,我們證據不足,封雪瑩完全可以矢口否認甚至反過來倒打一耙。這次估計是她想給我一個小小的教訓,而且……”
楚心悠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俞歸,“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她雖然是衝我來的,但根本原因是因為你。”
“換句話說,那天誰當你女伴誰遭殃。
我們靜觀其變吧,她一定還會出手的。”
俞歸:“……”
他還能說什麼?她借他的勢把幕後主使揪出來了,被借勢的他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這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笙笙,快出來我們一起做宵夜呀!”
俞母站在庭院中喊道。
楚心悠立馬端正起來,站起身理了理白裙,掛上溫柔的笑,不急不緩的走到庭院。
“媽媽,今天,我們做什麼呢?”
“疙瘩湯吧!”俞母見她從俞歸的房間裏出來,頓時喜笑顏開,拉著她就進了廚房……
“好……”
俞歸再一次失神了,他注視著楚心悠走出房門不敢眨一次眼。
自從楚心悠扮演阿笙後,她在兩種性格之間越來越切換自如。
當她是楚心悠時,除了那張臉,他找不到任何阿笙的痕跡。
當她是阿笙時,他看不到楚心悠的一點性格特征。
俞歸內心天人交戰,神色越來越晦暗不明,一雙深邃的眸子卻始終注視著門口。
最終,還是欲望戰勝了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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