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親愛的俞老板,鄙人有個生意做不做?”
電話那頭楚心悠倚著樓道的窗台看窗外的景色,手中把玩著著一把不知從哪弄來的折扇,笑的見牙不見眼。
俞歸聽她如此興奮又神秘的語氣,挑了挑眉,很幹脆道:“做。”
他想看看究竟是什麼生意能讓她從先前蔫頭耷腦的狀態瞬間恢複元氣的。
“那我的報酬還是老樣子?”
“嗯。”
楚心悠笑得更歡了,彩虹屁不要錢的往外扔:“我就知道俞老板是個爽快人!既幹脆利落,雷厲風行;又行事果斷,有先見之明!”
“行了,說正事。”
“好嘞哥!”
楚心悠一秒變正經,“唰”的一下,折扇打開,上麵竟是一幅美人圖。
“俞老板且聽在下細細道來……”
原來在俞歸和付彬潤離開醫院之後不久,兩輛保時捷就停在了醫院門口,隨即兩輛車各抬下一個人,直直地往醫院衝。
邊衝邊喊:“大夫!救人!大夫!救人!”
沿途醫護看患者麵色蒼白,口唇微紫,有中毒的跡象,便推來移動式病床領他們帶患者去做檢查。
當時楚心悠正好下樓買零食,電梯打開的一瞬間就見對麵一群人推著移動式病床朝醫用電梯衝過去。
推著病床的護士還在一邊跑一邊問“家屬”知不知道患者的情況。
那四名“家屬”支支吾吾,相互瞟著對方,可能覺得到最後也瞞不過醫生,索性破罐子破摔說了實話。
“我們老板在談生意的時候,被人惡意灌酒,每人至少喝了兩瓶白酒,四瓶紅酒和若幹瓶啤酒……”
“你們老板要錢不要命啊!”那護士聽的火冒三丈,狠狠瞪了那幾人一眼,“你們怎麼就不知道勸勸他們少喝酒?知不知道他倆這是重度酒精中毒!還有可能伴隨極嚴重的並發症!”
幾人被暴躁的小護士說的一愣一愣的,隻顧著點頭:
“是是是,我們錯了!”
“我們錯了!”
“但老板也不聽人勸啊!當時包廂裏闖進來一個叫司徒的,甲方爸爸非要他和我們老板拚酒,要不然也不能喝這麼多……”
小護士一聽更氣了:“哦!甲方爸爸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不會找個理由拒了嗎?”
“拒不了啊!”其中一位高個子助理苦笑著搖頭:“一旦拒絕甲方爸爸提出來的要求,我們的合同就簽不了,而且先頭都已經喝那麼多了,如果這個要求老板不能做到,那之前的都白喝了……”
“你們真是……”小護士已經被氣無語了,隻能不斷拍著胸脯努力壓火氣。
可其中一個胖助理也忍不住了,“我們這還算輕的,起碼沒虧了本,那個叫司徒的才叫慘呢!”
此時,電梯門開,他們進了電梯之後,一個穿著綠色工裝服小姑娘捂著頭突然也跟了進來。
“抱歉抱歉,我實在頭暈,一天沒吃飯了,可能是低血糖,本來想下樓買點吃的,但實在挺不住了,那趟電梯已經走了,我能搭一下這趟嗎?”
旁邊一個始終沉默的醫生看她麵色實在不太好,唇色發白,手指都有些輕微顫抖,可能真的是低血糖,便輕輕點頭:“可以的,你扶著些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