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我也在消化這件事。”付彬潤瞥向俞歸:“阿笙不是姨母親生女兒的事我想除了老一輩的人知道外,我們這一輩的人就隻有你和艾美知道了吧。”
俞歸微微點頭:“這件事沒想刻意隱瞞,但也沒必要大肆宣揚。總之無論如何,笙笙都是俞家的人。”
這話一語雙關,在場的人都明白。
他就差直接說俞念笙是他俞歸的人了。
付彬潤眸光晦澀,心底的不甘仿佛要凝成實質企圖脫離他的控製,可當他看向俞歸瘦削的側臉時,深深的挫敗與無力霎時間席卷全身。
阿笙死時,他沒能見她最後一麵,阿笙死後,十年的時間,他也沒能為她向那些“凶手”討個公道。
十年,隻有俞歸自己在堅持,在搜集證據,在一點一點打壓“凶手”,一點一點從他們身上討“利息”。
或許,他對阿笙的愛,他始終都無法超越……
而艾美早在聽楚心悠提起俞念笙時,心髒便隱隱作痛,此時又看俞歸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心底更是止不住的泛酸。
她這個堂哥慣會在人前裝模作樣,實際呢,他聽到俞念笙這個名字後,雙手在鍵盤上就沒動過,眼睛也一直盯著電腦屏幕,誰也不看。
艾美把頭埋在了抱枕裏,遮住了臉上的難過。
他們的愛情還沒開始便已死亡,青梅竹馬的結局卻是陰陽兩隔。
老天未免對他們太殘忍了……
一旁的楚心悠再一次來回瞄著三人,有些懊惱,她本意是想轉移話題,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卻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功夫,尷尬的氣氛是沒了,但悲傷的氣氛倒是四處蔓延,看這三個人的樣子,搞得她都有點想哭……
“我說——你倆是話題終結者吧。”楚心悠氣鼓鼓的盯著俞歸和付彬潤:“一個兩個幹什麼呢?現在是悲傷的時候嗎?
帶著白麵具的綁架犯還沒找到,趙峰還沒審,今天抓到的那群人也都還晾著,還有陳思琪……
錄音裏那個恐怖分子恐怕沒猜錯,對方已經落下一子,目標便是要打吃俞夫人手裏的股份和饕餮食府甚至還有可能是俞氏集團!
俞老板,這件事你怎麼想的?”
俞歸、付彬潤、艾美同時抬頭齊刷刷地看向楚心悠。
楚心悠被三張俊男美女的眼神盯著,心底有點發毛,咽了咽口水,抱著抱枕往沙發角縮,一臉警惕又凶巴巴:“你們能不能別這麼看我!長的有多好看,自己心裏沒點ac數嗎?你們這是赤裸裸的誘惑!引誘犯罪知不知道!”
俞歸輕笑,經楚心悠這麼一插科打諢,那種剜心刮骨般的痛苦似乎都被減輕了不少,剩下的那點餘威也不必太過矯情。
有些情緒偶爾外放一下就夠了,它們更適合埋在心底。
噗呲——
艾美倒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心底的難過似乎都被楚心悠這凶萌凶萌的小模樣治愈了不少。
“放心,姐姐任你為所欲為,恕你無罪。”艾美把楚心悠拉回了身邊,順便拋了個媚眼。
楚心悠瞬間感覺她似乎被愛神丘比特之箭射中了心髒!
內心瘋狂尖叫!異域風情的絕色美女衝你wink,這tm誰受得了啊!
她都已經腦補出來自西域的絕色紅衣舞姬披著紅紗正在她麵前翩翩起舞,那場麵……
嘖嘖,她好像體會到帝王的快樂了!
“紙巾,擦擦鼻血。”
“啊?”楚心悠被付彬潤溫柔的聲音從腦補中拽了回來,摸了摸鼻子,果然……沒有鼻血。
“我就說我不可能那麼容易出鼻血……”話音戛然而止,楚心悠尷尬的撓撓後脖頸,眼神四處亂瞟:“那啥,正事要緊,說正事說正事說正事!”
付彬潤唇角微勾,作為家族企業繼承人,控製情緒是必修課。
由此衍生的“麵具”更是他們在商業帝國生存“廝殺”必不可少的“技能”。
“陳思琪這件事需要告訴姨母和姨父嗎?”付彬潤問道。
“告訴三嬸也沒用,她一心認定陳思琪就是俞念笙,這麼直接告訴她,她肯定會和我們翻臉。”
“艾美說的沒錯,這件事我們將計就計,陳思琪這個人若是利用得當,說不定會成為我們的製勝關鍵。”
俞歸看向付彬潤:“我爸那邊我找機會跟他說明情況,張寒和付彬野那邊你跟他們說明情況,順便把他倆叫回來。
明天是司徒小姐的生日宴,都參加吧,這次的宴會主人公有點特殊。”
。您提供大神迷途少女的金主大人,您的替身已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