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隻是一瞬間,但實際上在這一瞬間段鈺剛剛做了很多事情。
先是時停起手,然後閃爍銜接來到九嬰頭頂,血月侵蝕九嬰的神魂,白日消融九嬰的肉身。
之後他加速自己周圍的時間,開始了慘無人道瘋狂攻擊。
在外麵看好像就隻過去了不到一秒鍾,而實際上他已經把九嬰殺了上百次了。
他沒有理會敖白她們兩個,抬起頭看向那座空島,右手抬起,長槍直指:“這種貨色能試出來什麼,不如你壓低境界,親自來試試!”
刹那間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寂。
敖白與敖露兩人呼吸一滯,已經徹底傻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而就在這時上方神殿中爆發出一陣狷狂的笑聲:“哈哈哈!妙,甚妙!狂,夠狂!”
下一瞬那聲音由遠及近,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段鈺麵前。
卻見對方一襲赤金色華貴錦衣大氅,頭戴白玉冠,身高九尺,麵若冠玉。單是看他這副模樣,根本無法將其與剛剛那豪邁的笑聲聯係在一起。
不過這年頭真心人不好找,衣冠禽獸倒是一抓一大把,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而最有特點的還是他的左耳朵上纏繞的那條斑斕小蛇,乍一看好像是從他耳朵裏鑽出來的一樣。
小東西瞪著一雙翠綠眸子,好奇的打量著段鈺。
蓐收目光望來,段鈺目不斜視,毫無退讓的與之相對視。
倏然蓐收嘴角一勾,用與之形貌完全不符的粗狂聲音說道:“你想與我一戰?”
段鈺下巴微微揚起,臉上露出一抹倨傲的神情:“你若有這方麵的意願,我自當奉陪!”
“你可知道我是何境界?”蓐收問道。
“知道,大羅嘛。”
蓐收似笑非笑:“你既知道,還敢這般挑釁於我?莫不是你以為你是鍾山之神的傳承者,我就不敢動你?”
“嗬,秋神多尊貴,多狂傲啊,你有什麼不敢的!”段鈺冷笑一聲:“不過你就確定能留的下我麼?”
蓐收眯了眯眼睛:“小子,自信是好事,但是過於自信,可就是自傲了!你對大羅金仙的力量真是一無所知!
別說你現在不過區區一合道,就是你真的破了仙階,我若想留下你也是易如反掌!”
“行啊!那你來弄死我啊!”段鈺混不吝的敞開雙臂,還在胸口上比劃了一下:“朝這兒砍!你今兒個弄死我,就等於壞了鍾山之神的好事,到時候你看祂弄不弄你就完事兒了!我段鈺爛命一條,我早就無所謂了,臨了還能有你這麼一尊大神陪葬,我血賺!”
蓐收眼角一抽,祂是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就硬氣如斯。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竟然還不鬆口!
還敢往死裏激祂!
有意思!
真是太有意思了!
祂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他不禁說道:“小子,你很合我胃口啊!”
聽他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段鈺頓時一陣惡寒,他咬了咬牙:“好歹是個大神!你要戰便戰,別特娘的玩埋汰的行麼!”
蓐收微微一愣。
埋汰?什麼意思?
還沒等他想明白,就又聽對方說道:“怎麼著,受過一次情傷就大徹大悟了?同性才是真愛,異性隻為繁衍後代是吧?”
這句話蓐收終於聽明白了,祂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咬牙切齒:“是哪個王八蛋告訴你的?是祝融?還是句芒?一定是句芒那個賤人!”
在段鈺的身上祂就隻感受到了這兩人的氣息,那除了祂們就肯定沒別人了!
而祝融不是那種會四處散播八卦的人,那就隻剩下句芒了!
“不是說好不再提這件事了麼!瑪德,句芒你陰我!”
此時蓐收已經認定了告密者是句芒,正想著要不要去尋祂打一架。
而另一邊段鈺見祂這副模樣頓感不妙……
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
這怎麼辦?
他好像一不小心把句芒前輩給坑了……
要不要告訴對方,這件事其實是祝融老祖宗說的?
可是這樣會不會給祝融老祖宗惹上麻煩?
唔,那要不還是委屈一下句芒前輩吧……
反正祂是個大奶爸,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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