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聽明白了,胖子周健話裏話外,他暗指今晚拍賣會發生的事,和邵江星以及黑桃酒吧有關。
周健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敢在黑桃酒吧裏,當麵威脅邵江星。
先前我就覺得瘦子陳江南沉穩,而胖子周健莽撞。
剛才那幾句,更是讓我對於周健的智商,有了近一步的認識。
周健話音剛落,包括頭戴獵鷹麵具的老頭在內,不少買家將目光齊刷刷看向邵江星。
以黑桃酒吧的實力,確實不應該在一場如此重要的拍賣會上,讓被控屍蟲操控的半屍人混進其中。
更何況,今晚的拍賣會,安保格外嚴格。
以及所有盜門的人,好巧不巧,全都佩戴著惡狼麵具。
種種一切,說明這場意外,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邵江星原本已經朝後台走去,聽見周健這麼說,突然轉身,一步一步走到他和陳江南麵前。
惡鬼麵具之下,不知道此刻是怎樣的一副麵容。
“你說,要讓我的酒吧,在江海市開不下去?”邵江星不怒反樂,戲謔道:“你是第五個和我說這句話的人,在你前麵,是四大家族!”
陳江南也意識到周健說錯話了,連忙把周健拉到身後,想著說幾句好話找補一下。
可邵江星,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今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麵,你們道教協會的人給我把話說清楚。”
“既然你們覺得這些人是我安排放進來的,那就拿出證據來!”
“我邵江星把話放在這裏,拿的出證據,不用你們發話,我自己滾出江海市。”
“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們倆的下場,會比剛才那個蘭花門的女人還要慘。”
邵江星篤定盜門的人拿不住證據,索性把話說死,直接把矛盾上升至和道教協會對立。
周健自知說錯話,此刻像個慫包一樣,躲在陳江南身後瑟瑟發抖。
陳江南瞪了周健一眼,走上主舞台,向著周圍眾人一一作揖道歉。
“邵老板,今天這事,的確是我師弟說錯話得罪了。”
“作為他的師兄,我向您賠罪。”
“您剛親手殺了那些盜門的人,怎麼可能和他們有所牽扯?”
“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師弟這一次!”
邵江星聽完,一聲輕哼,壓根不把陳江南說的話放在心上。
“你們剛在我頭上拉完屎,現在說上幾句不痛不癢的就想賠罪?”
“那您想?”
“拿出一個億賠償今晚損失,或者你們倆其中一人,給我把舌頭留下!”
邵江星說完,從一個保安那裏掏出匕首,直挺挺丟在陳江南麵前。
這柄匕首,是一個頭戴狼麵具的半屍人所用,匕首尖端,還染著鮮血。
“這……邵老板,非得把事情做絕嗎?”
陳江南梗著脖子說道,他的聲音裏,多了幾分顫抖。
“十秒鍾,要不你們自己選。要不,我幫你們選!”
邵江星厲聲說道,強大的氣場,就連站在他身後的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
陳江南緩緩上前,拔出那柄匕首。
他嚐試著伸手揪住自己的舌頭,可這個動作做到一半,就放棄了。
“師弟……今天這事,是你自己惹出來的……師兄,我,幫不了你了。”
周健一聽,頓時一臉驚詫。
“可剛才,不是你說……”
陳江南不敢讓周健把話說完,連忙上前捂住後者的嘴。
“師弟,今天你就幫師兄我這一次,日後,師兄一定會好好對你。”
“你不能說話,師兄替你說……”
“夠了!”
就在這時,此前一直站在一旁的獵鷹麵具突然走上前來。
獵鷹麵具緩緩脫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一副蒼老黝黑,而又飽經風霜的麵龐。
“邵老板,道教協會和老夫也算有些交情。可否請你先放了這兩人,至於今晚店裏的損失,由老夫賠給你。”
聽見老頭這麼說,邵江星的態度,立馬就緩和下來。
“公輸先生這麼說,這個麵子,我肯定要給你的。其實,我也沒想難為他們,隻是想給年輕人一些教訓罷了。無規矩,不成方圓,咱們這些老人,最看重的,就是規矩!”
邵江星嘴上這麼說著,私下已經暗暗讓黑桃酒吧的財務上來結錢。
“公輸先生真是今晚的大贏家,一件翡翠觀音,再加一本《魯班書》,兩件絕世罕見的珍寶,都被您收入囊中了。”
“解家大少走的時候已經結錢把拍賣品帶走了……還有五張血符,是這位先生拍下的……”
邵江星清點完畢之後,立刻將目光轉向我。
“一百萬就能拿下這五張血符,真是讓人羨慕。”
“外加服務費,一共一百零六萬三千,這位先生,請問您怎麼支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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