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咱們抓緊時間,給小黃治病吧。”
“本天師作為道教協會的會長之一,必將傾盡全力,治好小黃!”說完,韓天師就想伸手抓錢袋。
我沒有大意,一個閃,直接躲過。
並趁著韓天師反應不及,順勢抓住他的手腕。
“慢著!”
“韓天師,先治病,再拿錢!”
“你別急,隻要把病治好了,這些錢,總歸是你的。”
韓天師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他還是保持了風度,沒有當場發作。
“葉凡小友,你這話說的。如果不是為了治好小黃,我又怎麼會大晚上跑到這來呢?”
韓天師給了陳江南還有周健眼神示意,那兩人順勢走上前,將我圍住。
隨後,韓天師走到陳雙身邊,露出一臉堆笑。
“陳雙小友,本天師說過的話,自然會兌現。請把你的朋友帶出來吧,我現在就為它治療!”
“哦……好。”
陳雙似乎剛哭過,雙眼通紅,眼角泛著淚光。
他拿出一個書包,迅速打開,小心地從包裏麵捧出黃皮子。
對於這隻黃皮子,我印象深刻。
黃皮子能直立行走,能像人一樣說話、思考、做事。
它是陳雙的保家仙,兩者之間不僅有著契約關係,更有著遠超契約的友誼。
當時,在山神廟裏偶遇黃皮子和陳雙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可現在,黃皮子虛弱的躺在陳雙懷裏,一動不動。
黃皮子的毛發幾乎掉光了,渾身上下布滿了爛瘡,泛著腥臭發紅的膿水。
黃皮子一動不動,隻剩下胸口,還在緩緩上下起伏著。
我實在沒想到,黃皮子能被解家人傷得這麼重。陳雙的焦急是有道理的,這隻黃皮子如果再不進行救治,必死無疑。
更讓我驚詫的是,黃皮子身上的爛瘡,竟然和趙言腿上的爛瘡,有些許相似。
難道說……
“無量天尊,請你把黃皮子攤開,放置於白布上,本天師這就為它治療!”
韓天師已經提前準備好法壇,就放在火堆旁邊。
他讓陳雙將黃皮子放在法壇麵前,隨後拿起桃木劍,上下揮動起來。
韓天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在作法伊始,他體內的炁便源源不斷的湧出。
韓天師本身的炁並不強,隻是有了法壇和符紙的加持,這些炁逐漸彌散開來,組成一個強大的結界。
有點像是邵江星當日所施展的法陣。
唯一不同的,邵江星徒手就能施放法陣。而韓天師則需要法壇和符紙的加持。
隨著炁的蔓延,韓天師麵前的符紙,全都泛起了黃光。
隻見韓天師眉目一緊,順勢抓起一把糯米,淩空點燃。
接著又用桃木劍穿起黃符,嘴裏念誦道。
“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口吐山脈之火,符飛門攝之光,提怪遍天逢曆世,破瘟用歲吃金剛,降伏妖魔死者,太上老君吾吉吉如律令!!!”
這是,茅山的驅邪煞咒!
其實單看黃皮子狀態,我也會以為它是中了邪煞。
茅山驅邪煞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但,如果黃皮子的情況和趙言一樣,那就絕不是中了邪煞。
黃皮子本就是精怪,現在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貿然使用驅邪煞咒,這麼強的炁,極有可能當場就要了黃皮子的命。
“慢著!”
我話音剛落,身旁的陳江南還有周健像是提前準備好一樣,一左一右衝上來將我按倒在地。
“天師做法,你搗什麼亂?”
“按住他,我看他就是不想給這筆錢!”
“不能用驅邪煞咒。黃皮子的病因,不是邪煞侵體。”
陳雙看著我,正要上前開口。
卻被韓天師一聲暴喝,直接叫了回來。
“給我坐下,你到底還想不想治好它了?”
“黃口小兒,竟敢在這信口雌黃,質疑本天師。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著,我現在就給你上一課!”
韓天師說完,念動口訣,掐動符紙。
瞬間,所有符紙一齊打向黃皮子。
在符紙包裹下,原本一動不動的黃皮子渾身顫抖著站立起來,像是被電擊了一般。
下一秒,黃皮子哀嚎一聲,吐出一大口黑血,隨後倒在地上,再沒有任何動靜。
“邪煞被逼出來,這病症就是好了。”
“黃皮子的命保住了,不枉本天師今日專程開壇做法!”
“小黃……小黃!你……怎麼沒氣了!”
韓天師話音未落,就被陳雙陣陣哭嚎聲給打斷了。
韓天師動用了洪荒之力,的確將黃皮子體內的邪煞給逼出來。
與此同時,黃皮子也徹底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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