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話就是,我的的確確暴揍了牛大誌和全臉胡!真話就是……”
牛遠行沒等魚小龍說完,就阻攔住了,因為老奸巨猾的牛遠行已經意識到,魚小龍天不怕地不怕,還害怕說出綁架鳳靈玉的事情嗎?
“牛總,你也得讓魚小龍說完吧?”
貝珍妮有點生氣地問道。
“貝老師,孩子之間的事情沒什麼,我就是帶著牛大誌和表侄子來給魚小龍賠禮道歉的。”
牛大誌和全臉胡也是納悶不已,他怎麼一反常態呢?
“我不接受賠禮道歉!”魚小龍直直地看著牛遠行厲聲道。
“小兄弟,不要得寸進尺,任何事情都是要了結的!何況是你打了他們!”
牛遠行又換了一副老奸巨猾的麵孔,而且內心深處恨死了不知天高地厚的魚小龍,覺得這小子一點點麵子都不給自己。
牛遠行歪好都是鍾龍市的一個企業家吧!門路很廣,白黑通吃,沒想到一個學生蛋子魚小龍,竟然如此藐視自己的存在?!
“你想怎麼了結?”
魚小龍不得不看到貝老師的臉麵上,瞪了一眼牛大誌和全臉胡,又直直地看著牛遠行的眼睛問道。
“如今的世道就是金錢的事情,你直接說,多少錢可以買的我兒平平安安?”
牛遠行財大氣粗地問道,也使得貝珍妮感到牛遠行很惡心,奶奶的,有幾個臭錢竟然在老師麵前如此大言不慚?!
“牛總,說話不能這樣說吧!牛大誌和魚小龍都是孩子,這個也就比他們大個三五歲吧!口口聲聲提到金錢,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淨土可言了嗎?”
貝珍妮生氣地問道,也是直直地看著牛遠行,本來她不準備護犢子,畢竟她心知肚明魚小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可是,此時此刻她不得不護犢子,她已經看出來這夥人不是東西!
“淨土當然是有的,你這個辦公室不就是淨土嗎?”
牛遠行異樣地看著貝珍妮的眼睛,也是想入非非。
貝珍妮當然趕忙躲閃,更覺得牛遠行很是惡心!
“好了,有事說事,沒事兒我走了!”魚小龍厲聲道。
“那就好,當著貝老師的麵,你給老子磕三個響頭,老子饒恕你!”
那個全臉胡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火爆性子,畢竟,魚小龍不僅僅打臉踩人,而且把他那標誌性的全臉胡都給剃除了。
全臉胡心知肚明魚小龍是幾個意思,那就是魚小龍要他至此以後不要以全臉胡的名號在社會裏混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打臉,而是羞辱他的內心世界!
貝珍妮厲聲道:“給我出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流裏流氣的不成體統!”
魚小龍聽到曾經那麼討厭自己的貝老師竟然護著自己,他也是感到暖暖的。
“貝老師讓你個狗雜碎出去呢!快滾,是不是還想讓我給你剃胡須呀?”
魚小龍指著全臉胡的鼻子,預要打全臉胡,卻被貝老師給攔住了。
全臉胡不得不出去,他已經領教過魚小龍的厲害了。
他當然不服氣,心裏說,兩輛大貨車都沒辦法夾擊死了魚小龍?簡直就是奇跡呀!
此時此刻坐在教室裏的鳳靈玉,那可是惶惶不可終日,猜測著貝老師為什麼叫魚小龍?
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深深地愛上了鍾正宇,一時一刻也離不開他的保護了!
在租屋裏睡懶覺的西門思宇突然從噩夢中醒來,也在想著魚小龍,她是那條街裏的頭牌,怎麼可能打聽不到是誰製造的車禍呢?
可是,她前思後想,自己沒辦法直接告訴魚小龍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人!
全臉胡在那條街混跡,牛遠行就是西門思宇的幕後老板,西門思宇駐紮的那家夜總會的幕後老板就是牛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