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當天晚上,宋落櫻被霍斯霄折騰到淩晨四點才睡。

和尚當久了,也不是好事啊!

把積累的,一次發泄完。

次日中午十二點,宋落櫻才醒,王春香看到她在家,微微一愣:“你沒去上班?”

宋落櫻打了個哈欠,沙啞說道:“我請假,星期一再去。”

宋落櫻穿著厚實的棉衣,但脖子上還是露出霍斯霄落下的愛痕。

王春香看到上麵的草莓,臉上露出一抹尷尬,女婿也真是的,親熱就親熱,幹嘛還留那麼多痕跡,這讓落落怎麼出門!

她輕輕咳一下,才提醒宋落櫻:“天氣冷,去圍塊圍巾。”

宋落櫻剛想說不冷,一陣寒風從衣領灌進來,她打了個冷顫,立馬回屋圍上圍巾。

韓誌遠的藥還缺一味藥材,宋落櫻打算今天上山去采藥。

她吃完飯,背著竹簍準備出門時,霍斯霄就回來了。

她微微一愣:“你咋回來了?”

霍斯霄:“部隊今兒沒什麼事,就回來了,你這是要上山采藥?”

宋落櫻點頭。

霍斯霄:“我跟你一起去。”

宋落櫻歪頭看著旁邊的男人:“吃過飯沒有?”

霍斯霄取下宋落櫻背上的竹簍,單手提著:“在食堂吃過了。”

兩人剛到山腳下,一道熟悉的罵人聲從不遠處傳來:“廢物,下地下地不行,采藥采藥不行,你除了吃,還會什麼!”

“臭婆娘,你再打一下!”

蘭娘看著不知悔改的男人,對著他又是一頓打:“老娘不止打一下,還要打很多下,你能拿老娘怎麼著!

劉生,老娘告訴你,你再這樣,老娘就跟你離婚,孩子都歸老娘,你一個人過日子去!”

劉生很怕蘭娘提離婚。

這段時間雖然經常挨罵,但生活提高了不少,一個星期一餐肉,不像以前,一年到頭,也就那麼幾次。

“別,別啊,我認真采藥就是了!”

蘭娘雙手叉腰,冷哼一聲:“真以為老娘治不了你!”

劉生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一句:“母老虎!”

蘭娘嗯一聲,長長的尾音帶著威脅之意。

劉生嚇得立馬賠笑:“我,我沒說你。”

蘭娘捏住劉生的耳朵,咬牙切齒道:“老娘沒追究你跟寡婦的事,還還敢罵老娘是母老虎,信不信老娘打斷你的腿!”

劉生一臉恐懼地看著蘭娘:“我沒有,我,我就跟她說了幾句話,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你,你不能冤枉我!”

瘋女人若是知道他給了寡婦五塊錢,肯定會剝了他的皮。

其實蘭娘找人跟蹤過劉生,他倒是想發生點什麼,但這年頭搞破鞋可是要挨批鬥的,所以他隻有賊心沒有賊膽。

蘭娘冷嗤一聲:“最好是這樣。”

劉生瘋狂點頭:“是,就是這樣。”

宋落櫻在暗處看到這一幕,暗暗咂舌,這女人當真是越來越彪悍了!

人家兩口子在這裏采藥,宋落櫻不好打擾他們,於是便拉著霍斯霄轉個彎,往另一個方向走。

兩人身手都不錯,所以往深山看看。

“咦,五裂黃連。”

宋落櫻上山多次,還是一次看到五裂黃連。

她走過去,拿出鋤頭正準備挖時,一條小蛇突然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