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姥姥緊蹙眉頭,一臉不悅:“已經上交了,你去問領導。”
張蘭繼續哭,哭的那個歇斯底裏,好像隨時要斷氣一樣。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胡同的其他人,他們都跑來看熱鬧。
“老胡,她是誰啊,怎麼在你這裏哭?”
胡三漢搖頭:“誰知道她啊?可能是有病吧!”
“你不是中醫嗎?給她看看不就知道啦!”
胡三漢一臉受打擊的樣子:“我醫術不精,她這個病,看不了。”
鄰居一聽,立馬看向張蘭:“人家老胡醫術不行,你就去醫院啊,在這裏哭有什麼用,難不成,哭幾聲,病就好了。”
張蘭當他在放屁,繼續嚷著嗓子哀嚎,王姥姥恨不得一腳將他踢飛。
宋落櫻更絕,她直接報案。
公安來的很快,他們把鬧事的張蘭帶走。
到了那裏,張蘭哪敢提花名冊的事,她一個勁地說身體不好,很崩潰,想讓胡三漢治病什麼的。
公安給她上了一節教育課才放人。
張蘭從派出所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七拐八拐去了一家四合院。
那四合院挺大的,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居住地。
霍斯霄派去的人緊緊盯著張蘭的背影,直到她進了四合院,男人才轉身離開。
“什麼?你說她去了南區那邊的四合院?”霍斯霄很是驚訝,能住在南區四合院的人都是高官。
出現在花名冊的人,大多數都抓進去了,除了那幾個逃去國外的。
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還漏了人?
霍斯霄臉色大變,神色匆匆往霍老爺子的辦公室走,看到人,他開門見山道:“今天有人找舅姥爺的麻煩,那人叫張蘭,是張遊的孫女,她要舅姥爺的花名冊,還在胡同裏大鬧,落落報了案。”
霍老爺子心頭一緊:“她要花名冊幹什麼?”
霍斯霄:“我懷疑她投靠了內奸。”
霍老爺子不傻,一聽這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是說還漏了名字?”
出現在花名冊的人躲都來不及,哪有勇氣來要花名冊,除非還有其他人。
霍斯霄沉思數秒,才開口:“我已經讓人在查了,至於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看看才知道。”
張蘭第二天,又來找胡三漢。
打又打不得,罵又不知道罵什麼,胡三漢氣的不行,幹脆躲到四合院去。
王姥姥聽胡三漢說完,橫他一眼:“笨死了,那是你家,要在也是她走,你把人擱在那裏,不怕她拿你藥材?”
胡三漢氣的,把這個都問了,此刻聽到王姥姥的提醒,他狠狠拍了下大腿,聲音也跟著高了幾分:“哎呦,把我氣的,不行不行,現在就得回去。”
胡三漢氣呼呼地走出四合院,沒一會又返回來:“老妹,你陪我去。”
王姥姥挺無語的,這麼一把年紀的人,連這個都解決不了:“我不去。”
胡三漢要去拉王姥姥,她瞪一眼,胡三漢立馬縮回去,站的端端正正,忒老實:“行,那我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