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要塞,已經隻是距離要塞城牆兩百多米的防禦陣線之中。
已經脫力的白雲天把驚鰐插在了地上,自己則靠著壁壘癱坐了下來。
看著三五一群在療傷,或者補充體力的戰士們,向來都是樂觀的他第一次感受到絕望,他不知道下一次異獸進攻會是什麼時候,而自己這邊是否還能阻擋的住。
吳樹也渾身血跡斑斑的走到了白雲天的旁邊,靠著壁壘坐在了地上,“喝口水吧。”
白雲天搖了搖頭,他現在連喝水都沒有胃口。
吳樹自然之道白雲天此時在擔心什麼,他把水放在了白雲天的手邊,然後凝神看著要塞說道:“要塞中的朝天教和大雜會,已經把所有的家底都派出來了,他們自己的教主和會長已經率領各自的隊伍去了防禦缺口最大的北門和西門。”
白雲天點了點頭,這個消息算是一個好消息,至少再次麵臨異獸進攻的時候,整個防禦壁壘不會那麼薄弱了。
沉了沉心,白雲天問道:“椿呢?”
椿在第一次異獸進攻的時候,就想參加戰鬥,但是因為自身的實力實在不允許衝在最前麵,所以最後奔跑的時候摔了一跤,到現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用椿的話來說,那叫跑慢了,不然他還是能衝到最前麵的!
當時聽完的眾人:“.......”
根據他所說,記憶裏自己那被封印的能力就隻能開一次,一次釋放之後,好像就沒有繼續使用的可能。
所以趁著跌傷,自己正在嚐試恢複一點自己那劍道宗師的境界,好歹挽回一點顏麵。
吳樹抽了抽鼻子,“據他所說是有了點眉目,但是這家夥的記憶都被酒給稀釋的差不多了,能回憶或者找到辦法更好,找不到就讓他好好待著吧。”
“那隻兔歐兔歐叫的兔子呢?有沒有什麼異常?”
吳樹搖了搖頭,之前白雲天跟他說了這件事之後,他就一直默默觀察著被笑天犬頂在腦袋上的兔歐,但是這家夥到現在都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萎靡不振的趴在笑天犬的頭頂,沒有絲毫的異常。
“沒有什麼異常,我覺得你可能是想多了。”
“想不想多先不說,沒有異常就好,我真擔心咱們前麵打著打著,自家後院直接站起來.......臥槽!”
這一刻每個麵向西南要塞的人,都看到到了要塞之中站起來的一個巨大的兔子!
確切的來說就像一個頂著兔頭,卻有著被白色毛發覆蓋的人形身體的怪物!
而且......
還有它腰部以下裹著的紗布.......
這一刻,原本還是有些聲音的陣線全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此刻心裏都出現了兩個字:完了!
白雲天和吳樹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充滿著恐懼,現在這隻兔子還沒有移動的跡象,但是隻要它出手,那對於整個西南要塞來說,無異於直接毀滅!
“兔歐!你幹嘛呢?!”
就在所有人都懸著心看著這隻兔子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在了要塞之中。
原本這廣播是打算間隔一段時間就播放賈珠套的宣言的,所以整個西南要塞都被覆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