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火車上看見丫燕晨旭跟韓家三個混的不錯。”霍去病說。
燕語生挑眉。“真TM什麼鳥兒找什麼主子,別管韓家那三個了。哼,燕晨旭有膽兒啊。我還沒張嘴,他就敢下手拿,這次我叫他咬不動,還得崩了牙。”
任重蹲門口生氣,這幾個孫子,趁著他出來把門鎖了,他隻好蹲院兒裏看風景。正好方淺出來,準備去上學了,任重奔出去在道邊上摘了朵月季就衝上去了。“妹子,好久沒見。”
方淺被任重這麼一堵,差點撞到鼻子。“昨天才見過。”說完,一把把月季抓過來,直奔學校去了。
任重的手指頭被刺兒紮破了,燕語生他們三出門就見到任重一臉猥瑣的咗手指頭。
“這也太惡心了啊,大早上的就發春了?”燕語生踢了任重一腳,他現在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胳膊還用不上勁,燒也退了。
任重扭頭,表情嚴肅的跟他們宣布。
“我遇到心愛的女孩了。”
“滾蛋。”霍去病抬眼罵了丫一句。任重心愛的女孩多了去了。但人家不是根本看不上他,就是被他的愚蠢給嚇跑了。
“哎,我說真的呢!”
“咳咳。”方大山實在忍不住了,剛才任重幹的事兒他在屋裏可是看的清楚,現在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出聲了。
燕語生一見是昨天把他帶回來了那人,連忙打招呼。
“叔。”
方大山看昨天撿回來那孩子沒事兒了,心裏也踏實了不少。“吃飯了沒?來吃點飯,吃完了咱去老先生家再給你看看骨頭。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呐,可要小心點兒,要不得以後留下病根兒就不好了。”
“哎,知道了叔。你看我們幾個都是大小夥子,平時您要是有活兒就吩咐我們幹。咱別的沒有,一把子力氣有的是。”
“哈哈哈,小夥子說話實在。來,吃飯吧。”
袁超今天依然蹲在方淺村口,不過這次他沒騎車子。上次騎車子出來是偷得他爸的,回去差點就被打爆了臀。要不是他媽死勁攔著,今天他就出不來了。車子可算是一個家裏的重要財產,他爸昨天早上見車子沒了,差點沒急的報警去。
“淺淺,咱弟弟今天不去?”
“那是我弟!”
“以後也得是我弟,一樣的。”袁超傻笑,方淺也不打理他了。
方淺有點心煩,四人組出現了三,另一個呢?燕語生呢?挺想他的。
“方淺...方淺...”
正出神,方淺聽見有個聲音小聲的叫她,左右看了看才看到藏在校門口角落裏的陳怡。
陳怡今天穿了一身奶白色的連衣裙,紮著羊角辮。嫩呼呼的小臉特別顯得可愛,可方淺一點欣賞她的心思也沒有,直接忽視她繼續走。剛才她正在認真的思念燕語生,被這個陳怡不長眼的打斷,心情從裏到外都不好了。想跟人說話就出來麵對麵的說,藏那兒等著別人找你去麼!
陳怡見方淺要走,真的就不搭理她,自己忙顛顛兒的跑出去站方淺和袁超麵前,還不忘特意把裙子拉了拉。
“有事兒?”
“嗯,有事兒......”陳怡害羞的抬頭看了看倆人,低下頭才繼續說。“方淺,我想調到最後一排去,你看行麼...”
方淺撇嘴,放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找老師說去啊。”
方淺是走了,袁超還站著打量陳怡。銅根兒說陳怡喜歡他,這不會是真的吧?跑最後一排去就為了挨著他去?想到這兒,袁超哆嗦了一下,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跑了。
陳怡站在原地生氣,她就這麼招方淺膩歪麼?
她也是被家裏保護慣了的,自然而然的就認為自己是很完美的女生。在這個前提下,她遇到方淺,見了第一麵就被方淺膩歪了。她其實很不甘心,也試著討好方淺好幾次,可方淺就是不給她好臉子看。
這叫她的小心肝兒,嚴重受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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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斷更了,辜負大家的期望。
二白從沒想到自己身邊的至親會過上數著手指頭過日子的生活,即使二白心裏難過的要死,可我沒有表現出來給人看到。
於是,很多人就說我沒人性什麼的。可在我心裏,我哭死,既定的事實也改變不了,還不如默默的接受它。
父親住院半月多,二白的心跟著焦躁了半月多。請大家用票票和評論砸我吧...使勁的砸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