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程世喜不滿的嘟著嘴道。一個大男人撒嬌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娘娘腔,倒是非常的養眼,果真是小白臉啊!
看得方默南一怔,很快回過神來,“哼哼……一句話,玩不玩兒。”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程世喜看著方默南愣神之間,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優勢所在,這副臭皮囊,心裏竊喜,雖然對他來說有些悲哀。
“玩兒,玩兒,打死也甘願,誰讓咱技不如人呢!”程世喜接過常久春手裏的搖柄道。
其結果就是三人輪番上陣,慘兮兮地敗下陣來。雖然方默南擺明了就是欺負人,可也逗的她樂開懷,卻是眾人希望看到的。
中午吃的油膩,晚飯則是清粥小菜,是中式的文雅。一碗白粥,兩碟小菜,清清爽爽,利利落落,無需繁複,就能 讓一頓飯吃得甚是有滋有味!
白粥熬的有些火候清香軟爛,小醬菜、椒鹽黃瓜,脆生生,水靈靈的。晚上吃這些好好消化。
晚飯後由於明天要過關去香港,所以各自回房睡覺,當然是睡覺還是修行,隻有當事人知道。
一夜無夢,好眠,清晨天剛蒙蒙亮,看樣子雨歇雲散,天放晴了。方默南他們晨跑完,洗漱過後,吃完早餐後酒店的人就驅車送他們去了羅湖口岸。
羅湖口岸,目前客流量最大的旅客入出境陸路口岸,是聯結香港和內地的“第一口岸”。
酒店驅車把他們送到口岸後,就開車離開了。
由於不是周日,過關的人不是很多,隊伍很短,方默南他們拿著通行證,很快就辦好手續,過關。
方默南他們站在香港的地界上,嗯!不用找就看見最顯然的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口岸前。
“這裏!”程世貴從駕駛座上下來,手裏拿著墨鏡揮舞道。
方默南和程世貴坐了蘭博基尼跑車,程世喜和賀軍堯坐的是緊隨其後的黑色奔馳,在後麵是保鏢的車。彼此都認識,也不用介紹,在加上不想當成大猩猩被人圍觀,所以匆匆的上車。
眨眼間,三輛車消失的幹幹淨淨的。“你可真是來這兒接我們,不用開豪車吧!我們都被萬眾矚目了。”方默南坐在副駕駛座上笑著道。
“放心沒有狗仔的。”程世喜笑道。“南南這次回雲縣的時候把這車帶走吧!”
“別!還是在你這兒放著吧!這要開到雲縣還不被人圍觀啊!”方默南趕緊搖頭拒絕道,“我還是開桑塔納好!再說裏麵的配置可不比它差。我還沒滿16歲,就是在美國也沒駕照呢!甭說國內18歲才能考駕照呢!”
“噗嗤……這車在你這裏還能運動運動,要是到雲縣,估計會永遠停在車庫裏。太浪費了。”方默南笑道。
“可桑塔納也太老土了吧!”程世貴不滿地嘟著嘴說道。
和程世喜還真是堂兄弟,“土,目那是在你眼裏,其實桑塔納挺好的,目前來說也算是好車了,再說這桑塔納是走遍天下不怕刮。”
“噗……哈哈……有道理。”程世貴聽聞笑的合不攏嘴。
“怎麼樣!言歸正傳,查得如何了。”方默南轉移話題道。
“目前來說隻是一些嫉妒之心爭風吃醋,都被我掐滅了,真正的大魚沒掉上來,藏的太深了。”程世貴沉思了片刻道,“我也隻能派人暗中盯著,不過這樣始終不是個事,沒有千日防賊道理,得揪出來他們才行,以絕後患。”
“嗯!”方默南點點頭,“等何老的電話吧!去他家看看也許會有收獲。”不是會有,而是一定有收獲。
“你怎麼認識淑慧的爺爺的。”程世貴少有的露出好奇的目光問道。
方默南把認識的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邊,程世貴重重的歎了口氣,“豪門的悲哀,為爭奪財產總是上演著這樣或那樣的慘劇。”
“聽說程氏集團平穩的交接了。”方默南手托著下巴,眨巴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嗯!交接到程世福手裏了,他現在是集團的掌門人。”程世貴淡淡地說道。
“是不是想問怎麼沒有父輩們什麼事啊!”程世貴笑著道,“大伯誌不在商、二伯才大誌疏和世祿一樣喜歡女人和美酒、老三也就是我父親,在港英政府任職,對經商沒興趣。”他頓了一下接著道,“至於孫子輩,我和阿喜各有各的事業,程世祿你見過的紈絝子弟,程世壽我那神秘的三堂哥人家整日‘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