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家夥,折磨起人來可不分晝夜,醒了哭,餓了哭,尿了也哭,一人哭另外一人也跟著哭,若隻有一個人帶孩子,一定得累個半死。
“嗯,睡著了。”蘇清安回。
柳飄過來拉開被子,對著蘇清安說:“你也睡會。”
初為人母,身體不僅要承受剛生產完的痛苦,還要照顧孩子,累是不用說的。
“好。”
見蘇清安躺下,柳飄趕緊拉著被子給她蓋上。
可能是真的累了,蘇清安躺下一會就睡著了。
外麵,林舒潔就站在露天陽台,眼睛盯著門口看。
心裏一團亂。
一天了。
季成白失蹤已經一天時間了,可是一點音訊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全?有沒有吃苦?
想到當年季家的內亂,林舒潔心一陣一陣的抽疼。
那時候她還小,可是那樣的記憶實在讓她難以忘記。
季天宏親自把自己的母親推下樓摔死,季成白的父親當場就白了頭發,而後發狠的把季天宏的一根手指切下,之後把季天宏送到警局,可誰成想季天宏竟然有本事在送到警局的路上越獄,而且還成功了,後來不知道他加入了什麼組織,竟然回來報複季家,還把季成白和他們的父親抓走了,季成白和他們的父親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季成白被折磨得偏體鱗傷,而他們的父親更嚴重一隻手臂都沒了,之後他們的父親病倒,把公司交給季成白後沒多久就去世了,在去世前對季家的人宣布,季天宏已經不再是季家的人。
為什麼壞人總是能活得很好?
林舒潔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問自己。
可是沒有答案。
這就是命。
每個人的命不同。
季成白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回來,就想六十年前一樣,活著回來。
林舒潔對著天宏,雙手合十,她在對著上天祈禱,祈禱季成白和季辰逸都沒事。
“媽,天氣冷,你別凍著了。”柳飄從身後過來,給林舒潔披上了一個披肩。
今天起來突然降溫了,天氣預報說,可能還會有雪。
江城其實是一個偏南方的城市,下雪的天氣很少見,可是今年年後一個多月還能有下雪的天氣,實屬罕見。
“好。”林舒潔拉了拉披肩,把自己裹緊。
她得保重自己,等著季成白回來。
“媽別擔心了,爸一定會沒事的。”柳飄一直保持著一個笑臉。
她心裏是這麼祈禱的。
“嗯,他會挺過來的,就像當年一樣。”林舒潔歎氣道。
“媽,你能和我說說當年季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季家還有一個人?”柳飄好奇的問。
人都是好奇的。
林舒潔再次歎氣。
“當年,我隻是一個旁觀者,可是季家當時真的太慘了,我親眼看到了我的婆婆你們的奶奶死的一幕,還有我的公公也就是你們的爺爺,親自斷了季天宏手指的一幕。”
林舒潔回憶著。
“那天我和母親到季家做客,季家出現了一件驚天地動鬼神的事情,季家二少爺季天宏親自把自己的母親推下樓摔死,而且是當著季家的人和我們林家的人。”
那一幕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