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師兄,你為何一言不發?”

看著低頭幹飯的陳跡,李瀟玦也很好奇,這位能享譽京城,與薑華興並稱的家夥,究竟有何見解。

可陳跡卻一眼不眨,縱然三個人都在看著他,可陳跡依舊不慌不忙,慢慢悠悠地將嘴中的食物吃下,儼然一副養生大家。

“食不言寢不語,這乃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智慧。”

說完,陳跡將手中碗筷放置一旁,一副之乎者也的樣子。

而此時的薑華興,看著好不容易哄好的李瀟玦,又挑了一下眉毛,薑華興瞬間一臉的茫然與無奈。

“那老祖宗的智慧,有沒有讓你對我們剛才說的事情,有所感悟啊。”

“陳跡師弟,昨日我記得師傅讓你早膳之後去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與你,你快些走吧。”

一邊說著子虛烏有的話,一邊給陳跡擠眼色。

“不行,薑師兄,師傅曾經教導我,做事要有始有終,說話亦是如此!”

陳跡越是驕傲,薑華興就更加著急。

“陳跡師兄說得不錯,薑師兄還莫要阻攔,聽聽這陳師兄有何高見。”

盡管這話是說的是薑華興,可李瀟玦的眼睛卻是盯著陳跡。

薑華興已經看到冰鋒從李瀟玦的眼中凝結而出,如同一把利刃。

可陳跡卻毫無感覺,隻是擺弄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凜然的說道。

“子曰,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種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話,還是要慎言呐。”

“公子說得極是。”

薑華興無奈地捂著頭,本來他就打算不讓陳跡在多說什麼,李瀟玦脾氣他可太知道了,她雖然尊師重道,對於德高望重的前輩,若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她一般都尊崇有加。

可陳跡這種懂不懂就子曰,祖宗智慧這一套的家夥,李瀟玦最是厭惡,看著衣冠楚楚,滿腹經綸,可其中卻有不少禽獸,不然又怎麼會有衣冠禽獸這種話,來形容這種人呢。

“小女吃好了,薑師兄我們走吧。”

聽到李瀟玦十分平靜的聲音,薑華興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慶幸,幸好現在李瀟玦不能暴露身份,不然這陳跡,隻怕是要提前告老還鄉了。

“那我們走吧。”

“唉,薑師兄,你還沒有早膳,怎麼就要這麼離開,你忘了之前你腹痛的時候了?”

要不是官子蘭說話,李瀟玦差一點忘了,自己身邊還有這麼一個薑華興的愛慕者了。

“這是少吃一頓早膳而已,不打緊的。”

“哪裏是一頓!”

突然硬氣起來的官子蘭狠拍一下桌子,不過畢竟體格嬌小,聲響不大。

但這種反差的氣勢,把在座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薑師兄,你旬休急急忙忙地就離開了醫館,根本就沒有吃早膳,今天你還不吃,隻怕是熬不到中午,就會犯病!”

官子蘭越說越著急,身體前傾,仿佛一座大山,朝著薑華興傾軋而去。

“可丁師妹她今天第一次...”

薑華興的心中隻有李瀟玦今天的事情,可看著如此駭人的官子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氣勢也越來越差。

“薑師兄,你還是先吃飯吧,柴禦醫找陳跡師兄有事,而我今天第一天,自然也是要去拜見柴禦醫,就讓陳跡師兄帶我前去吧。”

薑華興還想再爭取一下,可看著官子蘭那般綿羊變老虎的氣勢,也隻好答應下來。

“那好吧,陳跡師弟,那就隻能拜托你了,一路小心。”

“放心吧師兄,”陳跡嚴肅地答應下來“我會保護好丁師妹的。”

薑華興隻是點點頭,可心中卻說:“那就小心,是說給你聽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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