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華興的突然暴起,李瀟玦倒是沒什麼感覺,拿著針的手十分平穩,而薑華興為何會突然暴起,李瀟玦自然猜得到。
反倒是陳跡被嚇得不輕捂著胸口後退,一邊退一邊抱怨。
“你幹什麼,薑師兄,嚇煞我也!”
“師弟,你剛才說了什麼?你說師傅讓李大俠跟你一起,當你的隨行醫生?”
薑華興摁住陳跡的肩膀,絲毫沒有往日師兄的威嚴與平靜,那般瘋狂讓陳跡有些不知所以,以至於薑華興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得清楚,整個人被薑華興搖得迷糊。
“什麼李大俠,我不知道啊?”
看著鬧成一團兩人,哪有一個青年才俊的樣子,李瀟玦一把薅住薑華興,將他摁在椅子上,將手上的針,紮進薑華興胳膊上的內關穴中。
胳膊上傳來的刺痛讓薑華興稍微清新了一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情急之下,說出了不該說的稱呼。
“柴禦醫跟師妹說,讓我跟著陳跡師哥一同行醫,做他手下的隨行大夫。”
聽到此言,薑華興瞪大了雙眼,似乎聽到了什麼不想聽到的東西,突然胃氣上湧,薑華興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薑師兄,你怎麼了?”
陳跡焦急萬分,雖然柴啟師傅曾說,要視情況和薑師兄說這個事情,之前陳跡還不明白柴啟為什麼這麼說。
看到薑師兄現在這個樣子,陳跡總算是明白柴啟為何如此交代。
可為何薑華興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陳跡不得而知,而且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需得想辦法給薑華興弄醒。
“丁師妹,這就當做是你第一次行醫了,這是師兄隨身攜帶的蘆管,拿著這個,向薑師兄的耳朵裏吹氣。”
這種治療辦法,李瀟玦從醫書上看過,算是一種簡單的急救手段。
不過與她所知的不同,這種辦法不是通過嘴對嘴的人工呼吸,拿著一根管子,朝著患者的耳朵吹去。
雖然有些荒謬,李瀟玦還是照做了。
“陳師兄,這個蘆管,你是不是用過了?”
“當然,”陳跡點點頭,“這個可是師兄常備的東西,救過好幾個人的命呢。”
看著陳跡驕傲的樣子,李瀟玦對這個蘆管絲毫沒有感覺了,被人用過的東西,現在還讓自己用,想一下就覺得反胃。
“現在救人要緊,你在猶豫什麼?”
聽到催促,李瀟玦也不墨跡,朝著薑華興的耳朵中吹氣。
隻見李瀟玦俯下身子,幾乎要貼在薑華興的身上,一手拽著薑華興的耳朵,朝著耳朵吹氣。
“你怎麼不聽師兄的話!”
李瀟玦沒用蘆管,這讓陳跡很不開心,這師妹剛來醫館就不聽主治大夫的話,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更何況薑華興沒有醒過來,這讓陳跡更加懊惱了。
李瀟玦倒是沒有理會陳跡的話,隻是轉過頭去看著門口,因為她感覺到,就在自己俯下身子給薑華興耳邊吹氣的時候,門口好像有什麼聲音出現。
而此時,看到剛才李瀟玦和薑華興之間的動作,而躲到門後的人,正是拿著水回來的官子蘭,她雙手緊握著水杯,眼中似有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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