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胸口這裏不舒服,喘氣的時候有些難受。”

“左手搭在墊枕上。”

坐在對麵的大伯,老老實實地聽著薑華興的安排,將手放在墊枕上。

“最近有什麼異常,比如說是否有些發燒,出汗,咳嗽之類的。”

薑華興一邊問詢,一邊搭脈。

“昨天出門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頭熱,晚上的時候咳嗽了幾次,不怎麼頻繁。”

“出汗麼?”

“出一些,我沒事吧大夫,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別害怕大伯,既然你不舒服,那肯定是有些小問題的,伸出舌頭。”

官子蘭跟著薑華興的目光,看著大伯的情況。

陳跡這邊也有病人到來,李瀟玦坐在旁邊,和官子蘭一樣負責記錄。

而這邊的病人相比起官子蘭那邊,簡直痛苦至極。

“額,,我,,手,,腿,不舒服。”

“你慢點說,病人,你到底是哪裏不舒服?”

病人支支吾吾,吐字不清陳跡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是手還是腿不舒服?”

“手,腿,,,”

“病人,你慢點說,到底是哪裏?”

陳跡十分平靜,這種病人也算常見。

“會不會是手和腿都不舒服?”

這病人的樣子,李瀟玦也很著急,既然病人說不出來,隻好大膽的猜測。

“嗯嗯。”

病人點點頭,伸出手指著李瀟玦。

“看來我猜對了,是都不太舒服。”

“哪隻手不舒服,伸過來我看看。”

陳跡聲音還是那般平靜,可李瀟玦卻聽出其中有一些不快。

病人將剛才伸出的手,放在墊枕上,同時伸出了一條腿。

陳跡站起身,一邊摸著病人的手,一邊問些東西,可那病人說話極其費勁,李瀟玦在一邊充當翻譯。

“老伯,你這個病,需要在仔細觀察,靜養,你拿著這個條子,從後門出去,有人會接應你,你把條子給他就行了,他會帶著你做接下來的治療。”

“嗯,謝,,謝謝,,大,,大夫。”

“沒事,快些去吧。”

李瀟玦扶著大伯從後門離開,一個人走過來扶著大伯,看了眼他手上的條子,就帶著他離開了。

“你做得很好。”

李瀟玦剛回到桌邊,還沒有坐下,陳跡便誇獎了她。

“真的?你說的額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確實很好,能猜到病人的意思,不過,我勸你以後還是少這樣做。”

“為什麼?”

李瀟玦是個聽人勸吃飽飯的人,可以前這麼跟她說話的家夥,都沒有什麼好心思。

“病人哪裏有疼痛,有什麼經曆,症狀,還是需要病人自己描述,無論你描述得多好,終究是猜測,而非病人自己的感覺,你這種引導,或許會有效果,但說不定哪天,就會遭來禍患,畢竟,你不是病人本人。”

陳跡的聲音低沉,幹啞,和之前那番書生氣完全不同,給人的壓力很大。

“明白了陳師哥,我會注意的。”

李瀟玦沒有多說什麼,陳跡的意思她明白,現在是在古代,對於一般人來說,大夫的診斷對錯,都隻能自己受著,但如果有些權勢的家夥,因為自己的引導而出現了問題,那妥妥的醫患糾紛。

李瀟玦自然不怕,可牽扯到泰山醫館,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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