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先生身體抱恙,不宜見客,這貴客究竟是何人,比吳老先生的身體還重要?”
“小女知道陳大夫的擔心,今日父親的身體也才剛剛好轉,可這貴客是誰,連在下都不知道,想來是父親生意上很重要的夥伴。”
“可無論是何人,現在吳老先生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錢財終究是身外物。”
“陳大夫說的是,話說陳大夫前幾日給我的養顏方子,在下試了試...”
陳子禾與吳秀說著話,薑華興放慢腳步,走到李瀟玦的身邊。
“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你也感覺到了?”
薑華興點點頭:“一進吳家大宅,我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哪哪都不自在。”
“不錯不錯!”李瀟玦輕輕地鼓掌,“恭喜你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得了,你可別誇我,我一直都分不清你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這次我真的是在誇你。此人的實力不弱,你能感受到,實非不易。”
聽到李瀟玦的話,薑華興反而沒有開心。
“我能感覺到的家夥,能有多強。”
“你是否感覺到此人的氣息,與你的水平相仿,似乎比你高上一點而已?”
薑華興點點頭,正是有這種感覺,他才覺得李瀟玦是在忽悠他。
“實際上,我感受到的,此人的氣息絕不在戒破之下。”
“不在戒破師叔之下?!”薑華興倍感震驚,而李瀟玦一臉認真,在武功這個方麵,薑華興對李瀟玦深信不疑,誰讓她乃是獨步呢。
“不可能吧,我都能感受到的氣息,怎麼可能與戒破師叔一個水平。”
“此人對於氣息的控製極高,若非是武功遠超與他,根本就分辨不出來;他的氣息也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因此你才覺得此人的氣息與你不相上下。”
“竟能如此恐怖!真是聞所未聞。”
“能將氣息控製到這種地步,若是沒有功夫,或者功力平平,根本是不會感受到的。”
李瀟玦有些欣慰地看著薑華興。
“所以,你確實是有所進步。”
聽到李瀟玦的讚歎,薑華興並不開心,興忍不住環顧四周,若真是自己把吳老先生治死了,此等高手追殺自己,就算有李瀟玦在身邊,藏起來總是性命無虞的。
可總不能藏一輩子吧。
薑華興對於自己這種想法有些懊惱,可突然他想到,如果是跟李瀟玦在某一處村莊,藏起來安安穩穩地度過餘生,也是一件美事。
“看你這陰晴不定,有些猥瑣的表情,你不會在想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胡思亂想?”
“咳咳,”薑華興尷尬地咳嗽一聲,“我是在想,這吳家大宅竟然能有這種人,這種水平的高手,怎麼會屈尊在這裏守家。”
“屈尊?”李瀟玦走到薑華興的身後,雙手摁住他的腦袋,再一次看了周圍一圈。
“你看到了什麼?”
李瀟玦和薑華興身高相近,甚至還要高出一點,雙手從耳朵處摁住他的腦袋,一點都不違和。
剛剛還在想和李瀟玦共度餘生的薑華興,臉紅了起來,不過現在李瀟玦正好是看不到自己的臉,這讓薑華興僥幸的出口氣。
“富麗堂皇,富可敵國,亭台樓閣,奢華淫靡,堪比皇宮。”
“你這一套一套的是要考研?”李瀟玦鬆開手:“這些東西總結為一個字,錢,為這種人家工作,何來屈尊啊。”
“可學功夫,不應該像我們之前一樣,闖蕩江湖,快意恩仇麼?”
“那是你,對於你來說,我們之前的旅途,不過是對於話本以及那些江湖人士口口相傳的江湖一種印證罷了,雖然路途艱辛,可也算是體驗生活;而對於更多的人,步入江湖,或許是一種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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