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看我知道，你不用總是說，說多了就沒意思了，”年汐自己也把安全帶係好。
江聿寧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繼續給她寫：我們去巴黎吃牛排。
年汐笑道：“你不是不吃肉嗎。”
江聿寧繼續寫：你吃牛排我吃蔬菜沙拉。
年汐一個字一個字看他寫，看的煩，直接拿走他便利貼，“你知道怎樣讓我更喜歡你嗎，就是和我說話，而不是用筆寫。”
江聿寧看著她眉頭皺的緊緊的，一副陷入苦惱的樣子。
“人長了一張嘴巴不就是用來說話的嗎。”
年汐試圖開導他，“說話累，那你以後找女朋友了，是不是連接吻都累，接吻也是動嘴巴啊，還是就兩片嘴唇貼合在一起，你都不動舌頭不動嘴。”
江聿寧睜大眼睛，一臉迷茫，像是走進了一個新世界。
他去搶便利貼，沒搶過來，隻好開口：“接吻為什麼……要動舌頭。”
年汐心裏“嘖”了聲，可真純。
“當然要動舌頭，不動沒感覺你知道嗎，”年汐語重心長的為他講解。
江聿寧茫然的更厲害了，“什麼感覺。”
年汐張口，“這個……無法用言語描述，等你將來遇到女人體會一下就懂了。”
江聿寧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你是女人嗎？”
“當然……。”
“那我能找你體會一下嗎，”江聿寧眨了眨眼睛，一副求學好問的單純模樣。
“……”
年汐真的被噎住了。
“噗，”前麵坐著的方奇聽的實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他坐起來，轉過身笑的肚子都快疼了，“年汐，你能不能別帶著人家討論這麼黃的話題，看不出來啊，你一個女孩子家還挺奔放的嗎。”
“你們前麵的能不能別偷聽我們說話，”年汐狠狠瞪了他眼，尷尬的小臉發紅。
方奇沒理她，側頭對江聿寧笑道：“我跟你說，那種滋味你真得嚐嚐，就很銷魂，而且特爽……。”
年汐打了個哆嗦，“那麼浪漫的一件事你別形容的那麼惡心，快坐好你的，飛機要起飛了。”
“要試試，”方奇又叮囑了一句才坐穩。
江聿寧一愣一愣的再次朝年汐望過來。
年汐怕他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趕緊提前說：“親吻這種事隻能是和女朋友做的，而我是你朋友。”
江聿寧倒沒再說話了，隻是低頭陷入了深思中。
飛機起飛後，江聿寧沒多久便昏昏欲睡，眼皮打架。
“你昨晚沒睡？”年汐問。
江聿寧搖搖頭，盯著她手裏被繳掉的小本子。
不想說話，想寫字。
“你說話回答我的問題，要麼就別回答，”年汐就是不給他。
他不滿的看了她眼，不過還是低低的回答：“想你，心煩，睡不著。”
年汐頓時心裏安慰，“那你睡會兒吧，我不打擾你了。”
江聿寧點頭，閉眼，很快就睡著了。
年汐跟空姐要來了毛毯蓋在他身上。
機艙外，一縷陽光折射在他臉頰上，白皙的近乎透明，還有那睫毛，簡直像一把把小扇子，長長的。
真想往他臉上捏一把。
睡著了都那麼寧靜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