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培英也好笑，“你不是一直在看嗎。”
“看不夠，”顏瑾嘟嘴。
“讓你姐姐看看再說，”江培英把孩子放到顏素手裏。
第一次抱娃，顏素手有點抖，尤其是看著懷裏這個巴掌大小臉的孩子，整個人都像在做夢一樣。
她當媽媽了。
完全沒想過這個年紀就會當媽媽。
寶寶雖然還紅彤彤的，但是看的出五官都很精巧，不過看得出不太像自己。
江培英感慨，“人家都說女孩子像爸，果然是如此，不過幸好……你喝醉酒隨便拉的一個男人應該長得不醜，看顏言這長相就知道，是吧。”
說完她有意無意的看了顏素一眼。
顏素有點尷尬。
“是我生的女兒，我肯定知道，就算喝醉了，你也不太可能拉個醜的男人過去，”江培英淡淡說，“時栩就長得挺帥的。”
“媽，我沒那麼外貌協會吧，”顏素硬著頭皮說，“不過我現在覺得男人其實外貌不必太計較，人品更重要。”
“你明白就好，”江培英點頭，“幸好我們提前來了德國，沒想到你會三十八周就生了，幸好也足月。”
顏素心中倍覺溫暖，昨晚羊水破了的時候她慶幸父母都是在自己身邊的，如果一個人在國外孤苦伶仃的，她不確定能堅持下來。
“應該沒人看到我在這生孩子吧，”顏素試探性的問。
“放心吧，這是私人醫院，都沒什麼中國人，而且你爸跟院長打了招呼，不會傳出去的，”江培英說。
……
在醫院住了三天，顏素才回了父母在德國的住所。
向宛在第四天就坐飛機趕了過來，給顏言塞了個紅包後，才上下打量顏素幾眼，“還好，臉隻比以前多了點肉，沒走樣，到時候對外就說你在美國學習期間夥食不錯。”
顏素笑了笑，“謝謝你啊，向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出完月子後，你工作盡管安排過來吧。”
“舍得自己孩子？”向宛輕聲問。
顏素眼底掠過深深的痛苦，當媽了才知道孩子對自己有多重要，“很舍不得，但我得為孩子掙奶粉錢，給她好的生活條件，不能總是依靠我父母。”
“你能這麼想就好，”向宛歎息，“你提早生了也好，厲導的電影上半年就已經拍完了，定檔日期選在聖誕節，這兩個月宣傳要加緊跟上，他們劇組也聯係了我幾次，正好外界也很關注這部電影，你就趁著這個熱潮趕緊複出吧。”
“厲導的電影？”顏素怔住，麵色有點僵硬。
厲導新片裏有時栩和莫琉西，她又得撞上了？
她跟這兩個男人到底是有什麼孽緣，到時候肯定會尷尬，“我能不能不去？”
“還在介意時栩？”向宛皺眉，“老實說，你和時栩的事一直都遭受熱議，我也不太想你們同台，但沒辦法，之前和厲導簽約的時候，合同簽的清清楚楚，你必須配合人家的宣傳，你隻是個新人，要是毀約得罪了人家也不太好吧，以後誰還敢找你唱主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