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梅子皺著眉頭,眼睛一眨不眨地審視著他。

試圖從他的神態表情分辨甄別出,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剛剛她可是親眼目睹陳太虛將酒咽入喉,吞入腹的。

這可是劇毒的氰化物,不到半分鍾就能發作生效的。

剛剛她說一分鍾左右,還故意延長了時間。

然而現在,別說藥效發作,陳太虛更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陳太虛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也不在乎她的疑惑和驚詫。

自顧自地搖頭說道:“好好的人不做,為啥偏偏要去當狗呢?”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成功的激怒了她。

“住口,我自打出生那刻起,就是大櫻花帝國的人。”

“身上流淌著的,也是大櫻花民族的血脈。”

“祖夏?嗬…遲早是我們大櫻花的囊中之物。”

她說這話的時候,滿是自豪和驕傲。

陳太虛也懶得跟她爭辯什麼,純屬浪費口舌而已。

像她這樣的人,早已經被完全洗腦了。

說什麼都沒用的,更何況,陳太虛可沒有勸她回頭是岸的聖母心。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盯著對方。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然而陳太虛卻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如何?就憑你這下三濫的手段,也想取我的性命?”

“是不是太看不起我陳某人了?”

很顯然,陳太虛不打算再跟她浪費時間了。

而川島梅子自然更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

之所以要浪費時間等待,無非是疑惑好奇罷了。

到現在,她也真正相信了陳太虛之前說的話。

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劇毒對他毫無作用,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川島梅子不由得握緊了手裏的水果刀。

滿是不屑、鄙夷的譏諷道:“既然毒藥沒用,那也沒關係。”

“無非是再費一番手腳而已。”

“你不會真以為你能保得住你的狗命吧?”

說完,她殘忍嗜血的舔了舔冰冷的刀鋒。

“記住,下輩子老老實實當個富家紈絝公子哥,別那麼多事。”

話音落地,就看見她持著刀,快若閃電的向陳太虛的咽喉割來。

陳太虛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不屑輕蔑的冷笑。

還真把自己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富家子弟了啊?

不由分說,他一個靈巧的側身就非常輕鬆的閃避開了她的致命襲殺。

接著肩膀一沉,再一微側身軀,突然發力,猛地就向川島梅子的心窩撞去。

很顯然,川島梅子完全沒想到陳太虛竟然是練家子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一看他的動作姿勢就知道,他不僅是練家子的,而且絕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麵對陳太虛突如其來且勢大力沉的鐵山靠,完全失算的川島梅子,怎麼可能躲得過?

不過,川島梅子的反應也並不慢。

既然明知道避無可避,那就幹脆不避了。

她立刻選擇轉攻為守,連忙收回刺出去的手。

雙手擋在了自己胸前,護住自己的心窩。

即便被鐵山靠撞擊到,那也不至於受多大的傷,更不會直接喪失掉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