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邦的右胸口有一處心型的胎記,而且左腰處有一個一寸長的刀疤,還有手臂上也有一條三寸長的傷疤。是小時候從樹上跌落,被樹枝劃傷的。”
“來人啊!給朕去查驗一下。”
於是大殿門口的禁衛軍立刻就走上前去查驗丁振邦的身上。
而丁振邦的臉色早就變得慘白了,眼睛也不時地看向了宰相長孫智。
但是長孫智隻是冷冷地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全是你好色惹的錯,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
於是丁振邦立刻就跪了下來,開始苦苦哀求道:“皇上,臣知罪了。求皇上開恩啊!”
薛鵬一看到他跪了下來,立刻也慌忙地跪下來了,“臣完全是被丁尚書所惑,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求皇上開恩啊!”
皇上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語氣毫不帶一絲感情,“你們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敢讓朕開恩?你們到底是把朕當成什麼人了?而且朕看這個賬本裏有十幾個原本該被處死的官員名字之外,還有一個宰相的名字。你這是何意?”
長孫智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就大步地站出來,道:“皇上,臣一生為官清廉,身正不怕影子斜,臣相信皇上一定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還微臣一個清白。”
“宰相請放心,朕還是相信你的為人的。而且這賬本上隻是寫了宰相的名字,並沒有像其他官員一樣寫具體的事情,所以朕有些好奇而已。”
“謝皇上相信老臣。皇上一直都是有智慧的明君,一定不會輕易相信那些讒言的。”長孫智彎腰恭敬地向皇上行了一個禮。
於是皇上立刻就轉頭看向丁振邦,“你今日最好把所有的罪狀一一交代清楚,否則,你們二人全家都要拉出去砍頭。”
丁振邦的臉色立刻就刷白了,之所以隻寫了宰相的名字而沒有寫具體的事情,是因為宰相並沒有收他任何的好處,卻肯罩著他,為他擺平很多的事情,很多他無法做到的事情,都是去請教宰相的。所以他沒有寫下宰相的罪行。畢竟得到了別人的恩惠,就不能再做這樣不道義的事情。
於是他咬咬牙,立刻就把所有罪名地都認了下來。
“皇上,微臣寫宰相的名字,隻是因為微臣一直都以宰相為榜樣,想要當一個為民請願的好官,隻是最終卻敵不過金錢和名利的誘惑,而做出了不該做的錯事。皇上要怪,就怪臣一個人吧。臣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哼!你倒是很講義氣。都是幽離國的律法不是讓你們來互相包庇互相隱瞞的。隻要是都犯了法的人都必須接受應得的懲罰,誰都別想躲得過。來人啊!給朕把丁振邦薛鵬的官服脫掉。打入刑部大牢,由刑部給朕仔細審問。如果沒有查出事實的真相,那就不要來見朕了。”
“是,皇上。”刑部尚書景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