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仲生作為一個商界巨頭,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他們的片麵之詞,因為關於尹殿森兒子的病情,他也算是相對了解的一個。
至於得的是什麼病,不同的醫生給出不同的診斷效果,於是各種傳聞出來了,越傳越恐怖,他也去見了很多次,還幫尹殿森找過名醫,依然束手無策。
所以他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必須得到考證。
“魯先生的懷疑我可以理解,畢竟尹殿森兒子的病情有著各種不可能治愈的傳聞,越傳越離譜,也是讓人把握不住啊。”苟匡翳還算是氣場可以的,麵對魯仲生的反駁,沒有退卻,繼續說道:
“我想,魯先生作為我們江南省的巨商,應該跟尹殿森經常有交流,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問一下呢?至於怎麼問,這個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魯先生,我覺得這個很有必要。”周沫小姐說著。
魯仲生遲疑了一下,拿出手機,走進房間裏麵,關上門,撥通了電話。
而在大廳上的周沫非常震驚的看著兩位前輩,說道:“苟醫生,你剛剛說徐醫生有能力治好尹殿森的兒子?”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至少我知道現在他正在接受徐醫生的治療,也是一直聽從徐醫生的治療方法。”苟匡翳很認真的說著,思考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如果徐醫生的治療沒用的話,他為什麼不接受別的醫生的治療了,而是閉門封鎖,甚至都不讓人去拜訪。”
“這其中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兒子將死或者已經死了。”周沫說著。
“我聽徐醫生說過,他給尹殿森的兒子開了一副藥,你覺得如果尹殿森的兒子死了,徐醫生能好好的待在這個世界上?”
苟匡翳說著,很平靜,繼續說道:“先不說這個,就前段時間,我們應天市的萬象集團的產業遭到了莫大的打擊,那是尹殿森的企業在打擊,這點很多人都知道為什麼,因為之前楊萬象帶著徐醫生徐拜訪尹殿森,雙方之間發生了衝突。”
“而現在呢?萬象集團跟尹殿森的殿森集團有著相當密切的合作,如果徐醫生沒有可能幫他兒子治療的可能,你覺得萬象集團現在還能這麼舒坦的發展,還有這麼密切的合作?”
苟匡翳雖然不是商界眾人,但是他是個接近七十歲的老人了,經曆的人生起伏巨大,經曆的事情多了,自然也就看的多了,這些都是可以聯想到一起的。
“其實尹殿森的兒子也是我們那裏的任務之一,前段時間我還奇怪來著,他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把他兒子的任務取消,我們不能過多的詢問這些情況,他也似乎不願意說。看來是有希望了。”
周沫小姐回憶起前段時間,尹殿森的親自打電話過來取消兒子的任務,當時他們研究中心內部的人就紛紛討論了一下,不過上級來命令他們不得再討論這個事。
這時,魯仲生從打電話的房間出來了,匆匆茫茫的走過來。